监控摄像头可以清晰地看到电梯间的所有画面，可惜，等视频出来他们才知道，对方既然有备而来，就绝不会让他们轻易抓到把柄。
“你看这儿！电梯门开了，人却没有下来，他们是直接在电梯里扔的这些玩意儿！”温漾指着监控画面道。
方梨看着视频上那个淡淡的人影，略微沉吟，“我去找一趟大厦物业，调一份电梯的监控。”
“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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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几个人！”
监控室，看着上面包裹严实，行色鬼祟的几道身影，温漾气得咬牙切齿。
“怎么办，他们全副武装就算咱们查到监控也没办法确认他们的模样啊？这事儿一定跟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有关，八成就是一些心理阴暗的网络喷子干的！”
“你说的有可能，但......”方梨略微皱眉：“还有一种可能。”
温漾看她，方梨视线清淡道：“究竟是网民泄愤还是有人故意这么做，估计很快咱们就能知道了。”
......回到梨韵。
门口的那些东西已经清扫完了，但整个空间还是弥漫着一股难以描述的恶心味道。
整层楼的窗户都打开了，味道还是在短时间内难以散去。
方梨和温漾进门的时候，季甜甜和米依正拿着香水满办公区地喷。
员工们工作的时候都带着口罩，就这一个个还难耐的皱着眉。
“阿嚏！阿嚏.......”
极度的香和极致的臭混在一起，那种味道，温漾没一会儿就开始连连打喷嚏。
温漾捂着鼻子，问方梨：“你刚才说很快就能知道了，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做的？”
方梨拉着她回了自己办公室，关上门那股味道总算淡了些。
她给两人各倒了杯水，喝了口道：“左右不过就那几个人，用排除法也能知道是谁。”
“说说。”
“于薇，前两天我刚跟她发生冲突，趁着全网对我的攻击浑水摸鱼，给我找点不痛快，她的可能性最大。但.......”
“她现在应该没心思这么做。”
温漾挑眉：“你怎么知道？她的性子，睚眦必报，我看很有可能。”
方梨摇摇头：“你难道没发现，那天过后耀星传媒一直没有做出解释，于薇自己曝光她和宋予辰的恋情，可宋予辰那边一直也没有回应，说明什么？”
“说明耀星传媒打算冷处理这件事，至于那个宋予辰......他应该并不想现在公开，所以也选择沉默。”
“所以啊，于薇那天丢了那么大的脸，耀星没有直接把她雪藏已经不错了，冷处理淡出大众视线是最好的选择，如果她还想继续在圈子里混，她就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搅和到这件事里面。”
“如果一旦被扒出来，她的星途就彻底毁了。”
“以我对于薇的了解，她还是很珍惜她的羽毛的，不会这么拎不清。”
方梨又说：“何况你不觉得现在网络环境其实对她是有好处的吗？”
“确实，韩盛两家联姻的事一处，大众的注意力起码被分散了一大半，只要她不乱蹦跶，估计用不了多久商场那件事就会被人淡忘。”
方梨点头：“所以，我觉得不是她。”
“你这说确实有道理，那你觉得还会是谁？”
看着温漾轻轻锁眉有些担心的模样，方梨顿了顿道：“不是她，那就只剩两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