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宁水芸一个手刀干净的落下,人软软的朝地上栽去,宁水芸连忙扶住对方,瞥了眼衣帽间外面,迅速的脱掉女佣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又将那薄如蝉翼的外搭套在女佣身上。
然后走出了衣帽间。
刚才那位秦少爷就坐在偌大的客厅,如果她要出去,就必须路过客厅,浴室两个女佣已经快收拾完毕,她要是再不走,一定会被发现。
等了一会见秦少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过头,咬咬牙,宁水芸将头发挽成女佣那种,低眉顺眼的下楼朝客厅走去,刻意避开秦少那边,从他的沙发后面脚步很轻的走过。
不过三十多米,宁水芸却觉得漫长又煎熬,好不容易走出客厅,宁水芸微微松了口气,正要拐进玄关,沙发上专注玩儿手机的男人突然侧头望了过来,“你!过来。”
一瞬间宁水芸一颗心都提了起来,望着近在咫尺的玄关门,再只要需要几步她就可以出去了。
可……
身后秦越不满,“你是不是耳朵坏了,去给少爷我倒杯酒。”
“是。”宁水芸刻意学刚才女佣的发声应了句,然后转了个方向朝厨房旁边的酒柜走去。
刚才为了熟悉怎么离开,她在楼上观察了客厅的布置,注意到这边的红酒墙,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快步走过去,宁水芸选了一瓶红酒,用起瓶器起开,又晃了晃才端着朝秦少走去。
每走一步,宁水芸的心就轻颤一下。
她在赌,赌对方的傲慢,根本不会去抬头看一眼自己的女佣。
好在直到走到茶几前,玩儿手机的秦少都没有抬过头,更没有注意到家里女佣的异常。
饶是如此,宁水芸一颗心仍旧紧紧绷着,屏着呼吸替对方倒好酒,又轻轻放下酒瓶,然后懂事的退后到一旁,正犹豫要不要再次试图离开,那秦少端起酒摇晃着抿了一口问,“那老女人洗干净了吗?洗干净了让直接绑到我床上。”
“好的,少爷。”宁水芸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然后转头往客厅外退。
眼看要再次退出客厅,秦越忽然抬头,原本就一颗心紧紧绷着的宁水芸敏锐的感觉到身后的注视,猛地站住,身体发僵,手微微地抖。
秦越看着她的背影,“不是让你去看那老女人洗得怎么样了吗?你怎么一个劲往外走?”
“对不起少爷,浴室的精油不够了,我去买一点。”宁水芸背对男人,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秦越却嗤笑了一声,“什么时候公寓的精油需要出去买了?”
宁水芸用力闭了闭眼,知道自己怕是暴露了,但还是硬撑着回答,“那位女士身上味道实在太大了,精油不够用。”
“是吗?转过身来。”秦越冷声命令。
宁水芸哪里敢转过身,只要转过去对方看到她的脸,就什么都完了,咬牙继续朝着门口走。
秦越见此快步追了过去,“站住!”
可他越喊,宁水芸越快,几步到了门前就去开门,这时候楼上另外两个女佣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不好了少爷,那老女人跑了!”
宁水芸再不迟疑,伸手去拉门,可公寓的防盗门非常难开,她才打开一个缝隙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揪住了头发。
秦越恶劣的用力,“想跑?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