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咱们换点别的,夫君再慢点,温柔点,放慢速度。”
还温柔点放慢速度,听听这是人话吗?这臭男人,玩出花了是吧。
得了启发的摄政王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回味昨晚的滋味:
“在身上作画很有感觉是不是,昨夜用笔描身上时,你……呜。”
“萧九郎,你给老娘闭嘴。”
“你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话跟谁学的,你好歹堂堂摄政王。”
“今晚不许回来,给我睡勤政殿去。”
“你再敢多说一句,我现在就捂死你。”
温梨臊红了整张面颊,伸手死死捂住他这张羞死人不要命的嘴。
萧行严微笑着任由她捂住,强劲的手臂紧紧圈住她腰身。
“怎么?夫人连春宫都画得出来,说两句竟然还害臊?”
“啧啧啧,这可不像你狂野的做派。”
“萧行严,闭嘴,不许再说,不然现在就撵你出去。”
“好好好,不说了,留着晚上说。”
“萧九郎!”
同她笑闹了好一会儿,某人这才安分下来。
见里面两位闹得差不多,黄公公这才压着嘴角带人进来摆膳。
温梨白一眼这人模狗样却不知收敛、假正经的男人好几眼。
随即转了脸色问黄公公:“母后他们还没回来吗?”
黄公公望着眼眸摇头回道:“刚刚娘娘派人过来传话,说打算在农庄多住几日。”
“让您和王上无须记挂,还特地吩咐,不用去接她。”
“等住够了,自会回来。”
言下之意,给你们小两口多留点单独相处的机会,好好温存,促进感情。
温梨自然听懂了太皇太后的话中之意,臊得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某位爷泰然自若,他巴不得日日都能如此。
为了晚上能继续爬床,萧行严将剔好的鱼肉拨到她碗中,讨好道:
“书斋的事情已经在处理了,夫君信守承诺,陶娘子安然无恙。”
“还有与你说一声,爷爷带着岳父和蓝婆回了水光村。”
“岳父受了伤,有几味药要去山里挖,所以他们直接去了那里。”
温梨骤然听到这个消息,瞳孔猛地一缩,急问:
“我爹爹受伤了?伤得重吗?伤到了哪里?现在人怎么样?要不要紧?”
“你昨晚怎么没跟我说?”
看她急得都放下碗筷了,萧行严赶紧解释:
“你别急,就是怕你担心,所以才没有立刻告诉你。”
“现在已无性命之忧,不然我们也不会返程。”
“就是需要好生静养一段时间,有爷爷在,不会有事的。”
“我们分开时,岳父让我带给你。”
说着掏出一封楚澜的亲笔书信交给她。
温梨接过认真看了看,这才安心下来。
“尧庭昶一死,牧家满门英烈也算得以安息。”
“就是他这一死,晟北必定大乱,胥昭那边.......”
“他那边进展得还算顺利,尧庭昶虽死,但他的几个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先让他们内斗,等他们抖得两败俱伤,就是胥昭渔翁得利之时。”
两人正讨论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温婉的声音。
“妾身还以为娘娘今日会回宫,特意炖了一盅药膳。”
“没想到娘娘要留在别庄小住,这药膳炖都炖好了,倒了也可惜。”
“听说王后回来了,我便借花献佛,带过来给王后补身子,还请公公转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