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安也不客气,收回了支撑腿部勉强站立的异力,之着些许控制两腿摆动,省了大半的力。
画楼还真不慈祥,陆羡安这样拥有腿疾的人都要被赶去做一个为人观赏的舞女,还是个小少女,雇佣童工兜这么地明目张胆。
仿佛知道阎鸩在想什么,陆羡安说:“画楼也是个类似于学院的地方,不过它主要收有舞蹈方面能力的人,在人前表演就是修炼之道。”
阎鸩在精神海问郁和,郁和的大脑里确实有这部分知识,不过据她了解,舞蹈生,姑且这么叫,舞蹈生有一个专门的学院是煌凤,画楼着实没收录到那些她读过的书里。
“那你的能力就是跳舞?没腿了也能跳?”阎鸩问得直白,惹得陆羡安失笑。
陆羡安的笑声就如同她身上自带的清香一般,令人陶醉。
“那倒不是,不是跟你说了这是个歪门舞院,你们能进来,我自也是可以。”
陆羡安反而以她们举例,自然地避过不想说的话题。
练习的地方很小,飞天舞虽说在视觉上是以整体为主,不过为求青睐,除去必须的整齐,舞女没少往个人风光上使劲,为了个人的独特,单人练习室上隐私性更佳。
陆羡安抓上了飘带后就彻底与阎鸩分开,并让她到墙边等待。
“在这里可以混到明日再出去。”
由陆羡安所说,单人练习室打个地铺总归好过去挤大通铺。
舞女的房间很大,但也是多人同住,每人作息不一,在那儿被吵醒的几率极大。
阎鸩咂舌,好歹算个不正经的学院,怎么连学生的住房都如此紧凑。
有了飘带,陆羡安便像个正常人一样在上边飞舞,所有的动作丝毫不差那些大舞女,她将所有脚部动作整体比例减轻,改为了复杂却好看的手势动作,一场下来,阎鸩看得是酣畅淋漓。
“好!”
阎鸩热烈鼓掌,小鸟体对郁和说:“还是人家身残志坚,舞跳这么好看。”
同样身残却努力学习,努力活着的郁和无语,是她的孤僻把阎鸩孤立了还是她的无言把阎鸩给冷暴力了?
阎鸩见一个人就想往别人那钻。
“你可别打她的主意。”
“哟哟,这就护上了!刚刚怎么说的?打脸了吧!”
郁和:(╬ ̄皿 ̄)
牛头不对马嘴,是谁把阎鸩变得更加二哈?
郁和不理,阎鸩自己在那笑嘻嘻的,这份愉悦也体现在了外头身体上。
陆羡安飘在空着,就看到地上那傻子在憨笑,初见时那份独特的气质好像是她的错觉,眼前这个傻子怎么会值得她去关注?
阎鸩不知道,它百般夸赞的少女已经对它下了定义。
看了多时,阎鸩起身对陆羡安道:“我给你准备饭食去。”
陆羡安没回,她还在练习总是出错的那一段。
画楼的饭肆各类菜品明码标价,阎鸩看着郁和兜里少得可怜的钱财,一时间烦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