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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给秦想炼药(2 / 2)

“咳咳咳。”解景珲被呛着了,咳嗽了一会儿,举手投降。“四弟,打住,你三嫂快下班了,你可别害我。”

秦浼看着唯恐天下不乱的解景琛,同情的看解景珲一眼。

“三哥,我怎么看你像是在做贼心虚呢?”解景琛看着解景珲的眼中带着惊疑和诧异。

“你……你才做贼心虚。”解景珲深邃的眸底掠过一抹惊慌,生怕景四语不惊人死不休,转移话题。“对了,二哥真要娶林老师吗?”

解景琛眸光里不免浮上淡淡的嘲讽,冷漠的说道:“二哥不敢不娶。”

“确实。”解景珲赞同。

解景玮和林雅茹发生这种事情,林雅茹和许春艳是作俑者,虽说她们的目标是解景琛,而解景琛和秦浼是推波者,解景珲和沈清就是助澜者。

解景玮和沈清回家,正好撞见那不堪的一幕,两人震惊错愕,却没阻止,而是默不作声退出院门,他们还在院外守候,劝退了几个来解家找乔姨治病的邻居们,直到见许春艳回家,他才带着沈清悄悄地离开。

解景玮撇一眼秦浼,想到解景琛直言不讳的话,景四都不顾及他,他顾及景四做什么,带着几分挑衅的问:“林老师嫁给二哥,成为你的二嫂,众所周知她对你的心思,往后你们怎么相处?”

“她安分守己,大家和睦相处,她若是不安分,我媳妇会让她后悔投胎做人。”解景琛浓眉紧锁,冷漠的眼眸中折射出几丝不耐烦。

秦浼手上的动作一顿,与解景琛对视,解景琛眼底随即浮现出宠溺的笑意。

“还是乔姨有先见之明。”解景珲感慨,姜还是老的辣,避免后患,直接让二哥带着小忧搬去机械厂,二哥娶了林老师,他们一家三口住在机械厂,避免了住在一起尴尬。

只是,林家人会欣然接受吗?

解景琛抿唇不语,解景珲抽完烟,准备抽第二根,却被解景琛阻止。“我媳妇闻不了烟味。”

“你媳妇又没怀孕。”解景珲不服气,他的烟味重,秦浼的药味更重。

“这可不好说,没准在我的努力下,我媳妇肚子里已经有……”

“解景四。”秦浼斥喝一声,打断解景琛的话,真是越说越口无遮拦了,当着她的面跟他三哥说这个,她都觉得臊得慌。

“我去外面抽。”以防万一,解景珲妥协,院子里不让抽,他就去外面抽。

解景珲离开前,还忍不住看了一眼秦浼平坦的腹部,好似她肚子里真怀了宝宝,搞得秦浼很不好意思。

“解景四,你抽什么风?”秦浼很想将滚烫的药罐子砸向解景琛,真是什么话张口就来。

“浼浼,我们结婚又不是一两天。”解景琛笑看着秦浼,眼底溢满讨好。

“是谁说,不那么早要孩子?”秦浼没好气的问,这是结婚多久的关系吗?

解景琛语塞,是他说的,考虑到她年轻,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没到考虑要孩子的地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后悔了。

秦想说,叫她跟他去部队,她没有立刻拒绝,那一刻,他害怕了,害怕她跟秦想离开。

秦浼有没有爱上他,他不清楚,反正他爱上了她,他的爱留不住她,他就想到让孩子绑缚她。

人都是自私的,他也不例外。

“浼浼……”

“我都不想跟你秋后算账,你还好意思说我们结婚不是一两天,你是不是忘了,你将我丢给大姑姐,一丢就是半年。”秦浼打断他的话。

解景琛沉默,愧疚不已。

秦浼见他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愧疚中,并没心软的对他网开一面,继续谴责他的罪过:“从我穿……失忆开始算起,我和你姐待的时间比跟你在一起的时间都长,在我最无助,最需要帮忙和陪伴的时候,我身边是你姐,而非你,解景四,目前为止,我最依赖的人就是你姐。”

秦浼越说,解景琛越是心疼,愈加愧疚。

秦浼吸了吸鼻,淡然的笑了笑,杏眸里平静如水,却说着冷漠的话。“有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和你掰了,你就去找你姐。”

想到那么一天,秦浼突然伤感起来,她和解景琛闹掰,肯定是解景琛背叛她,背叛了婚姻。

解景琛脸色沉重,心口传来一阵钝痛,起身走向秦浼,将她娇软的身子紧拥在怀中。

“想我姐了?”解景琛闷声问。

秦浼将脸埋在他胸膛,鼻子酸痛,眼眶泛红,闷闷地点头。

解景琛没说话,紧紧地拥着她,听到她说,他们掰了,他心口很痛,也很害怕,同时又很庆幸,她去找姐,明确的方向,他找她也方便。

“哎呀呀!你们……”解景珲捂眼,他才出去一会儿,这两人就抱在一起了,光天化日之下,两人一点也不顾虑,新婚燕尔啊!

秦浼紧绷着身子,娇羞的将解景琛推开,耳垂都红得能滴血了。

解景琛冷剜解景珲一眼,责怪三哥太不解风情了,撞见他们相拥,要么消失,要么闭嘴。

小妹和妹夫感情好,秦想乐见其成,提着菜和肉朝厨房走去,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他想做一顿丰盛的菜肴给小妹吃。

“秦想,我给你打下手。”解景珲阔步跟上秦想,两人在外面互相认识了一下,秦想还邀请他一起吃晚饭。

秦浼拍了拍脸颊,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情绪,对解景琛说道:“你也去帮忙煮饭。”

厨房里有秦想和解景珲,解景琛自然不想参与。“浼浼,我想帮你。”

“帮我?帮倒忙吗?”秦浼微微蹙了秀眉。“行了,我这里不用你帮,你也帮不了我,你在这里杵着,影响我炼药。”

“浼浼。”帮忙是其次,解景琛主要是想参与。

秦浼不妥协,只能解景琛妥协,俯身在秦浼的额头上啄了一下,才依依不舍朝厨房走去。

秦浼又拍了拍脸颊,刚才她太冲动了,情绪不受控制,才一股脑对解景琛抱怨了一通。

沈清先下班回家,难得沈清主动跟秦浼打招呼。“四弟媳,给景七煎药吗?”

秦浼怔忡一瞬,看着沈清的目光里有些不自然,叫了一声。“三嫂。”

百货大楼秦浼看到了她,她却没看到秦浼,否则,她也不会毫无心里压力面对秦浼。“景七的腿不是治愈了吗?还要吃药吗?”

“要吃药。”秦浼点头,却非她现在煎的药,不对,她不是在煎药,她是要炼药。

“那不打扰你了。”沈清回屋。

秦浼趴在石桌上,一边盯着火,时不时看向沈清的屋子,解景珲有没有对文星楠旧情复燃不清楚,沈清对前任好似已经开始了,若不然,他们也不会一起逛百货大楼,一次是偶然,两次呢?

解父和解母一起回家,见秦浼在院子里炼药,两人很有默契没打扰她。

饭菜做好,厨房里的四方桌太小,众人坐不下,解景珲去堂屋里搬大桌,解景珏没回来,秦浼正在关键时刻,让他们先吃,她一会儿再吃。

秦想做的满满一桌菜就是为秦浼,结果人家废寝忘食,想砸她的药炉,碍于解父和解母在,秦想只能强忍着冲动。

天黑了,大家回屋睡觉,解景琛坐在院子陪着她,直到半夜,秦浼才灭了药炉里的火,端起药罐子放到一边,等着里面黏稠的药变冷。

秦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解景琛凝视着满脸倦意的秦浼,心疼的问:“好了吗?”

“没有。”秦浼摇头。

解景琛眉头紧皱,问道:“还要多久?”

“快了。”秦浼回答道。

又是快了,每次问她,她都是这么回答,现在都半夜了,白天她没睡午觉,看着她累得犯困,解景琛很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