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这里住吗?”
费清淡淡的说道:“我要下去守灵。”
徐云夕顿时红起了眼睛。
“可是我有点害怕,你能不能留在这陪着我。”
“费夫人生前最注重礼节,若是惹她不满意,小心她晚上过来找你,我还是下去的好。”
费清的一番话,顿让徐云夕打了个寒战,脸色有些白。
“那……那你去吧,可是你能不能再让佣人上来陪陪我。”
“你能让她陪你一辈子吗?云夕,你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要学会独立了,我可不喜欢太粘人的女人。”
费清说完就快步下了楼。
徐云夕赶紧把门锁上,用被子裹紧了自己。
怎么也没想到,她憧憬了许久的新婚夜,竟然会是这样的。
费清已下了楼,坐到了茶几后面的沙发,低头的功夫,忽然看到了放在茶几下的咖啡。
立即将这些东西全都收了起来,扔到了外面的火盆里,一起烧了。
然后走到了费夫人的面前,拉起来盖在她脸上的白布。
此时,费夫人的眼睛已经被合上了,看起来并不像之前那么狰狞可怖。
事实上无论她什么样,费清都不会害怕。
眼下看着费夫人,费清只会觉得讽刺。
他用两根手指拎着白布,讥讽的说道:“你不是很厉害吗,可惜呀,再厉害的人归宿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死,眼下你也算是死得其所,死的有些价值。”
费清轻笑了一声,又说道:“可惜你算计高贵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为我们母子做了嫁衣,这可真的是很讽刺。”
他放下了白布,顿时又遮住了费夫人的脸。
费清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就回屋去了。
此时,费震霆也回了费宅。
他点了根烟,站在漆黑的房中沉吟了许久,然后打开了灯,拿出了一张信纸。
将信放在了信封里,又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声音低沉的对里边说道:“我手上有点东西,明天你帮我化验一下。”
约定好地点,费震霆便开车出了门,将那封写好的信投入了连老二家的信箱……
翌日。
沈玉珠已经习惯了,每天早晨都会看一眼信箱,她女儿在国外读书,每天最期盼的,就是女儿的来信。
这天打开信箱的锁扣,忽然看到里边有一封信,不由一阵惊喜。
看到落款署的是连二爷的名字,又有些纳闷,女儿从来不会给他写信,这次是怎么了?
连老二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正准备去费家,看到沈玉珠拿着信,就问:“是女儿写的吗?”
“应该是吧,不然谁还会给咱们写信,不过这次是给你的。”
沈玉珠有些吃醋的把信递了过去。
连二爷打开来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里边还有一条咖啡。
他快步返回屋中,将信的内容全部看完,之后又给老三老四打了电话。
“这上边的话,你们怎么看?”
连老四想了想道:“费老大那狗杂种都能弄出那么大的私生子,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没错,我也觉得他和大姐早就貌合神离了。”
连老二沉默了半晌道:“那咱们就等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