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点了一根烟,瞅着远处干活的河来,心里也在寻思。
这人身手好,又能干,模样长得也不差,要是能当个上门女婿,也挺不错的。
穷不要紧,只要认干,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两人说话的功夫,屋里的两个工人从里边出来,正好要去上厕所,看到在锯木头的河来,脸色都微微的变了变。
这不是冰刀厂的陆宇深吗,怎么跑到木工厂来干活了?
其中一人低声说道:“这是那姓陆的吧?”
另一人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他。”
“这小子怎么上这来了?”
“不知道,听说开了大饭店,又去了京市,眼下穿的破衣娄嗖的,难道是钱都赔光了?”
“也没准,做生意这玩意三起三落的,谁能说得清。”
“妈的,咱们俩要不要整整他?”
这两人以前就在冰刀厂上班,都是宁西人,本来这厂子干的挺滋润,因为陆宇深当厂长,把厂子一顿改革,所有的宁西人都给挤走了,他们俩也是打了一年多的零工,才找到这么一个厂子的活。
这俩人来安市也比较早,早就在这边成家立业了,怎么也不能扔下,老婆孩子回宁西去,想到了一年多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两人不由得一阵愤恨。
但是他们也知道陆宇深身手不错,并不敢贸然动手,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过去试试陆宇深。
“陆哥,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两人乐呵呵的走了过去,其中一人坐在了河来正在锯的木头上。
河来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又低头去干活。
另一人又喊道:“陆哥,你不认识我们了?”
河来停下了手里的锯,反问道:“你认识我?”
两人不由面面相觑。
“你不是陆哥吗?”
河来摇了摇头,又继续干活。
“我姓河,大河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