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鹏老师,我是客人好吧?”丁阳郁闷地道。
“丁阳,你觉得我的院子怎么样?”
“挺好的,都是绿色植物。”
“知道就好。”
丁阳疑惑,看向摄像机大哥,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兆鹏老师有毛病吧?铁定老毛病又犯了。
院子就院子,他坐在院子上的躺椅上,乐悠悠地晃啊晃。
兆鹏急了,拉着丁阳起来。
“兆鹏老师,这天气挺适合睡觉的,你看眯着眼睛我都能睡着。”
“睡觉谁能不眯着眼睛?”
“反正我睡了。”
兆鹏望着他,丁阳真的睡了。
这有多瞌睡,摄像组的大哥们大眼瞪小眼,拍还是不拍?
丁阳又恢复了最开始的状态了。
丁阳好好睡了一大觉,睁开眼伸了个懒腰,就闻到了炒菜的香味。
兆鹏一个人吃着独食,香喷喷的,都是绿色有营养的植物。
没有肉肉,丁阳斜了一眼,又啪嗒一声,躺倒在躺椅里。
他慵懒地道,“兆鹏老师,你就吃这个?”
“这个健康,有营养。”
“你在减肥?”
“对,减肥。”
“好不容易长得肉肉,减肥多浪费。”
“豁,还蛮有道理的。”
兆鹏从屋子里端出来一大盆炖好的肉肉,丁阳一个箭步就坐在了兆鹏的跟前,兆鹏一只胳膊一拦,挑衅地道,“想吃么?”
丁阳喉咙吞咽了一下,食欲大开。
“兆鹏老师,我哪里得罪您老了,您说?”
“没得罪,我就是更年期到了。”
“我是一个医生,我给你把把脉。”
“你懂?”
“懂一点。”
丁阳为他把脉,不由望了望他的大肚子,叹息道,“兆鹏老师,你有了。”
“有什么?”
“都七个月了。”
兆鹏低头,脸上不禁洒然,“你才有了,快吃吧,知道你也饿了。”
丁阳狼吞虎咽,兆鹏打趣道,“你多少天没见过肉了。”
丁阳不理他,顺手还塞给摄像机大哥两个肉骨头。
“给我留点。”
两人吃完打着饱嗝,丁阳再次躺在了躺椅上。
“夜上海,夜上海。
你是个不夜城。
花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兆鹏托着腮帮子,认真听着丁阳哼着小曲儿,直到唱完,才道,“上海是哪里?”
“魔都啊,这都不知道。”
“谁不知道,我只是没听过。”
“那是你孤陋寡闻,上海在宋代就有了这个称呼,那时候上海就是华国一个新兴贸易港口,那时候上海地区有十八大大浦,其中一条就叫上海浦,在它的西岸设有上海镇,后来,就改为了上海镇,所以,这个名号早就存在的。”
“丁阳,你挺懂的嘛。”
“那是,我就是号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识渊博博学多才拳打南山养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打遍天下无敌手谁也不服墙都服……”
“停停,跑偏了……”
兆鹏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不免觉得好笑。
“兆鹏老师,对了,多笑笑,十年少。”
“我总算知道你嫂子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了,现在我也喜欢你了。”
“兆鹏老师,我不喜欢男的。”
“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偶像。”
“呕吐的对象?”
“你哪那么多歪理怪论,信了你的邪。”
兆鹏老师正经起来,一天马上要过去了,得抓紧时间,就唱那首什么来着,对,《夜上海》,还挺有情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