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然神色不自然的收回目光,硬挤出一抹笑来,“没看什么。”
“嫣然,你知道那破鞋是谁吗?”吴菲菲小声问。
赵嫣然脸上的笑意险些维持不住。
破鞋……
她们才是破鞋!
一群愚不可及的蠢货!
“嫣然,你怎么了我怎么瞧着你脸色有些不好?你是不是感冒了?”见赵嫣然脸色难看,吴菲菲关心地问。
“我昨天晚上陪我外公外婆出去散步吹了风,有些感冒,脑子昏沉沉的。”赵嫣然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揉了揉太阳穴。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赵嫣然又伸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
“完了,我好像发烧了。”
“你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这发烧可大可小的,万一要烧成肺炎可就麻烦了。”吴菲菲赶忙道。
“可还有一节大课啊!”赵嫣然蹙着眉,好似有些犹豫。
“没事!你走吧!我去帮你请假,课堂笔记你以后抄我的就行了。”吴菲菲劝道。
“那谢谢你了。”赵嫣然眼神中尽是病中的虚弱,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她吹倒。
她动作迟缓的将课本收进书包里,没一个动作都显得如此的虚弱无力,瞧得人揪心不已。
出了京大的校门,赵嫣然往身后看了眼,确定身后没人跟着,立马恢复了健步如飞。
她刚走到公交站台,五路公交车就缓缓驶来。
可能是上班的时间,公交车上的人并不多。
她随意找了个靠后的座位坐下。
直到售票员报,耳朵眼胡同到了,她才起身下了车。
耳朵眼胡同细如羊肠,最窄的地方,莫说过车,就是过两个人都得侧着身子。
这一片都是老城区,甚至还有黄土夯的老院子。
房子与房子之间,是细细小小的巷道,蜘蛛网一般,纵横交错。
赵嫣然熟门熟路的敲响了一处大木门。
没多会,一个身材高大,面容阴鸷的男人来开了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是赵嫣然,男人弯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