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斌艺点点头，起身往外走去，“我去看看他们。”
罗宇恒很快添加章楠为好友。
但聊过之后，他既欣喜，又忧愁。
喜的是章楠确实有投资方面的意向。
忧的是章楠现在不在字节做了，而是去了一家新公司。
他查了一下，对方的公司成立时间比他们还晚一个月。
一家成立不到三个月的初创公司。
罗宇恒都不太想继续谈下去了。
可想到这阵子求路无门，还受了一肚子气，罗宇恒还是打算死马当活马医。
毕竟能把章楠从字节挖出来，实力应该差不到哪去。
罗宇恒很快就弄清楚为什么章楠会找上自己。
斗音是刚成立不久的短视频公司。
现在需要填充内容，吸引新用户。
不过罗宇恒疑惑章楠为什么不找其他家合作。
不是罗宇恒看轻自己，实在是现在的无忧传媒也才成立不久，手下的人并不多。
比无忧传媒做得好的有不少，可选择的公司不少。
但不管怎么说，有希望总要试一试。
面谈后才知道结果是好是坏。
......
晚上无忧传媒聚餐，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隔壁街的饭馆。
其中好几个美女特别吸睛，路人频频投去目光。
两个大包厢坐得满满当当。
雷斌艺其实不善言谈，甚至还有些内向。
仍旧是罗宇恒活跃气氛，给大家画饼。
酒过三巡，罗宇恒走出饭店，蹲在墙角抽烟，一点也没有老总的气派。
创业跟在大公司当高管，压力完全不同。
这阵子碰了不少钉子，罗宇恒心里很憋屈。
但喝了酒并不能解愁，反而更加郁闷。
本来想着出来干，不是第一个吃肉了，喝汤总没问题。
没曾想几个月的时间，冒出上百家直播平台。
有人戏称今年是“百播大战”，罗宇恒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演变为“千播大战”了。
短视频平台明明火热，但各种投资、机构却冷眼旁观了。
就像是在看一场盛大的烟花秀，等待落幕。
罗宇恒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止是今天和辰兴资本没谈妥，前些天和另一个天使投资人也没谈成。
种种迹象表明，短视频兴起未必是一场盛宴。
更可能是一场残酷的厮杀。
无忧传媒不是做平台，但更要小心！
雷斌艺也走了出来，蹲在好友身边。
两人轮流抽一根烟，望着街道上的行人和车流，一如当初大学那会。
认识这么多年了，很多话都不用说，不在酒里，也不在烟雾中，而在心里。
罗宇恒踩灭烟头，笑着站起身，“进去吧，送的啤酒可别浪费了。”
雷斌艺忽然说道，“你说得对，有的时候可以变通一些，底线是百分之六十，我可以多拿一点股份出来。”
“交给我吧。早晚有一天，我们签的人会超过一万个，还要在全国各地开直播基地。”
“会有那么一天的。”雷斌艺认真道。
两人相视一笑，进了不大却热闹非凡的小饭馆。
雷斌艺和罗宇恒此时还不知道一场大机缘即将落在他们头上。
无忧传媒和斗音将会联袂上演一场震动全网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