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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割谁的手滴落红?(2 / 2)

程初雪先敬了奶奶,再敬老爷。

程初雪举了酒杯,递到老爷跟前:“伯父,敬您一杯酒。”

大伙儿都笑:叫错了叫错了,该改口了。

程初雪才反应过来是该改囗了。本来该称岳父的,但程初雪觉得叫岳父实在别扭,叫不出口,便自作主张改叫老爷父亲。

老爷没反对,欣然接受。他说:“叫父亲好,以后我就是你父亲了。”

又敬了周先生,这才开始敬大少爷、二少爷、嫣然。

程初雪在府里人缘好,底下下人们三五一群过来敬酒,请他赏脸,这喝来喝去,一晃就喝到下午了。

得亏程初雪前段时间狠练了酒量,要不早就喝趴下了。大少爷看小冬哥脸也红了,耳垂也有些红,知道他不能喝了,便让有粮把小姑爷扶回新房。

回了新房,喜婆子上前,教他挑去婉婉的盖头,撒了帐,又端了半生的子孙饺子给两人吃,最后,让两人喝了合欢交杯酒,这一整套仪式做完,喜婆子等人才散去。

新房里就剩下了婉婉和程初雪。

程初雪看着一身红妆的婉婉,问:“姐姐,咱们这就成亲了?”

“嗯,成亲了。”

婉婉找床上的花生吃,说:“哎呀,我饿坏了。从早上到现在,就喝了一碗粥。喜婆子太狠了,什么都不让我吃。”

程初雪得意洋洋从袖子里掏出两个卤鸡腿:“姐姐,看看,这是什么?”

“鸡腿!”婉婉两眼放光:“哪来的?”

“吃饭时我偷偷藏的,我就知道姐姐和我一样,没吃饱!”

两人一人抓个鸡腿,津津有味地啃起来。

程初雪看见床上多了一块崭新的白布,问婉婉:“这儿为什么有块白布?一会正好用它擦手。”

婉婉说:“别用它擦手,这白布有用的。”

“什么用?”程初雪问。

“这是落红布。”

“落红布?”

“嗯,就是女子洞房后会流点血滴下来。这布就是专门放床上垫着血的。明早喜婆子还要检查这布上有血没有。”

程初雪也不是太明白,她只问:“那咱们去哪弄点血来?”

婉婉说:“我己经想好了,让莲花或迎花把手指割个小囗,挤点血出来。”

把在客厅收拾的莲花迎花叫进来,问她俩谁愿意明早把手指割破挤点血出来。莲花指迎花,迎花叫唤:“小姐,我怕痛,不敢割。”

有粮进来说:“公子,小姐,别为难迎花,明早我割,我皮糙肉厚不怕痛,我流点血不算什么。”迎花看着有粮,十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