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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曾经有幸在他们的内部考察过一段时间,其**的程度,简直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哪怕是最前线的作战物资,他们都敢全部克扣下来,公然索贿,甚直接卖到黑市上面,为自己谋取利益。”
肯迪所说的这些话,差不多就是在告诉夏阳了,他们想要扶持一个全新的买办,之前那个不太听话,而且水平太差,军队的战斗力也是低的令人发指,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投资前途了。
夏阳看着肯迪,他当然不会完全相信肯迪的话。
别的不说,夏阳至少可以确定,美国人是两头下注,自己这边儿有一个肯迪,在和自己说这些事情。
在南方的重庆政府,只怕同样有另外一个类似的角色,在说着同样的话语和事情。
“这么看得起我吗?或许我的部队,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呢。”
夏阳用食指轻敲桌面道。
肯迪急忙说道:“将军您在中国这片土地上,立下来的赫赫战功,只怕比他们双方加起来的还要多久。
您消灭的日军,数量恐怕也是最多的,更何况现在您的军队战斗力水平如何,我们是了解的。
不管是日军,还是在另外两支力量,在您的面前,其实都没有什么还手之力。
我不会否认,我们之前曾经对重庆政府寄予厚望,只是他们而表现实在是太过于糟糕了。
我们提供给他们的战争贷款,他们竟然用来在旧金山还有洛杉矶投资房
地产生意,这真的是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听到这里,他便苦笑着摇头。
肯迪在国党的内部呆的时间越长,他对于这个政党的就越是失望。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个政党的内部,竟然有那么的派系斗争,同时有那么多哪怕是国难当头,仍旧疯狂地位自己攫取私利的人。
夏阳便道:“话不能这么说,我也属于重庆方面统辖领导,您这么说,我可不会高兴。”
可在一旁的肯迪知道,夏阳这句话,其实大有深意在里面。
一方面夏阳通过这句话,强调自己属于重庆管辖,好像自己绝无二心一样。
还有一方面,他通过自己“不高兴”这个情绪,同样在向夏阳强调自己的态度。
只是这种态度和强调,在这样的场合特别提出来,多多少少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所以此时的肯迪,很快便从夏阳的话语之中,得到一个基本的判断。
首先,夏阳对于南方的重庆政府没有什么归属感,也没有过多的联系。
其次,夏阳在表面上,仍旧不会和重庆方面翻脸,至于什么时候会真的掀桌子,那就是更加未可知的事情了。
最好,肯迪知道自己有机可乘,关键是如何游说对方。
另外,空头支票他可以随便许诺,而到时候自己所在的部门,也会部分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