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潮湿的山洞内,寒气顺着岩壁无声地流淌,仿佛要将孤独与恐惧永远禁锢其中。
刘佳子终于与爷爷重逢,爷爷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搂住她颤抖的身躯,像是在与黑暗对抗,又似在守护最后的一丝暖意。
刘佳子依偎在爷爷怀里,感受着那熟悉的粗布衣料摩擦皮肤的触感,泪水浸湿了衣襟,她轻轻抽泣着,仿佛要将分别时积攒的思念全部释放。
“爷爷我再也不做那个叛逆的小女孩儿了,我以后都听话。”
“嗯,意识到自己错了,改了就是好孩子。”
洞口的微光逐渐清晰,温暖与苏贝克走在前面,温暖的步伐轻快而坚定,苏贝克则时不时回头,脸上挂着鼓励的微笑,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自由欢呼。
他们的身影在光线中忽明忽暗,却始终是那束光的一部分,引领着希望。
在他们身后,其他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刘梅州。刘梅州虽然身体虚弱,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但他的眼神却明亮而坚定。
她时不时的抬头看看洞顶那些奇形怪状的钟乳石,像是在欣赏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大家看到这头顶的钟乳石么,咱们平时只能在课本上看到,今天总算见到真的了,就是……这里面温度有点低,不然我还真想呆在这观察几天不走了。”李健红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啊,我要不是头晕,我也想在这呆着观察钟乳石……但姐姐,我饿了,咱能走快点么?”刘梅州借用自己站不稳的特点,一下扑在李健红肩膀上,李建红顺势搀扶她继续往前走。
刘梅州低头感受着脚下的土地,尽管凹凸不平,却让她感到踏实。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是劫后余生的满足,是对未来团聚的期待。
出洞的路并不平坦,地上散落着尖锐的碎石,岩壁上不时有水珠滴落,打湿了行人的衣角。
但这些困难仿佛都成了他们重逢路上的点缀,每一步前进都显得格外珍贵。刘佳子在爷爷怀里渐渐安静下来,爷爷的体温和心跳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刘佳子伸手进到自己的裤兜里,发现有块石头,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冷冰冰的,拿出来,用手电一照,还泛着淡淡的金色,她就又偷偷的把这石头又塞了回去。
吃过晚饭,大爷笑眯眯地给温暖和苏贝克准备好了房间。苏贝克一走进吊脚楼,眼睛就亮了起来,他四处张望着,看着那些精致的木雕和鲜艳的彩绘,兴奋地说道:“大爷,这房子的摆设真有特色!这就是传统工艺么?”
大爷乐呵呵地回答:“是啊,小伙子,这些都是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工艺,可有年头了。这些木雕和彩绘都是手工制作的,可费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