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诚面带微笑地说道:“袁大人过奖了,咱们滨江营的兄弟们呐,一直以来都尽心尽力、坚守岗位、履行职责。如今袁大人亲临此地,真是让我们感到无比亲切呀!”
坐在一旁的柳岚聪听后,不禁呵呵一笑,连忙附和道:“还是吴大人您说得好哇,这番话可真说到咱心坎里去啦!”
吴敬诚转头看向柳岚聪,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疑惑之色,不解地问道:“岚聪啊,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呢。咱们其他的滨江营官兵呢?”
柳岚聪赶忙站起身来,朝着吴敬诚拱手作揖,恭敬地回答道:“启禀吴大人,其余的弟兄们尚在安溪县,还未及时赶回来。”
吴敬诚闻言眉头微皱,继续追问:“如此说来,那谢宏刚排长也未曾随你们一同返回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柳岚聪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就在我们行至安溪县附近的官道时,突然有一队人马如疾风般疾驰而来,拦住了我们的去路。经过一番询问才得知,他们乃是星月城边防营的人,而且是受熊茂善熊大人之命专程前来追赶我们的。据说,他们此次前来是要我们交出钱副官。”
吴敬诚微微一笑说:“你怎么知道钱副官在那里啊?”
柳岚聪疑惑的说:“可不是嘛,咱们哪里晓得什么钱副官、王副官哟!”
听到这话,吴敬诚微微颔首,表示不可思议,随即和声细语地说道:“岚聪啊,这些都不是小事情啊!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啊?你快坐下来给咱讲讲,谢宏刚他们那边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吧?”
这时,袁光烈怒气冲冲地插话进来:“哼!这件事情明摆着就是那熊茂善故意找茬儿,是我下令让谢宏刚和步兵三队的大半人马留下来的!”
吴敬诚听后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应道:“哦,原来如此,竟是袁大人您下的命令呀,那不知他们现在身在何处呢?”
袁光烈信心十足的样子说道:“敬诚,你就放心吧!他们此刻正在安溪县东边的棉麻坡那儿,凭借着有利地形与星月城的人展开对峙呢!”
柳岚聪紧接着补充道:“我呀,担心袁大人的安危,所以就只带了十几个兄弟先行赶回来啦。”
吴敬诚不禁关切地询问起来:“柳队长,既然你们都已经回来了,那留在那边的兄弟们应该不会出啥事儿吧?”
柳岚聪眉头微皱,缓缓地回答道:“此事可真是难说啊!依我之见,眼下这局势,双方已然剑拔弩张,兵戎相见怕是在所难免,那紧张的气氛简直让人窒息,仿佛只需一点火星,便能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袁光烈一听这话,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我的话好像是不好使了!我亲眼所见,他们边防营竟敢如此肆意妄为!莫非真当我等不存在吗?难道说这些人想要造反不成!”他那愤怒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震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颤。
吴敬诚则长长地叹息一声,忧心忡忡地说道:“唉,事到如今,一切都变得难以预料了。你们护送袁大人先回来是对的,要知道,那熊茂善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此人向来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咱们可得小心应对才是。”
说着,吴敬诚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李易阳。
李易阳立刻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然后转向袁光烈,压低声音说道:“袁大人,有件事儿恐怕您还不知情吧?”
袁光烈闻言,连忙追问:“哦?不知何事?快快说来!”
李易阳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那个钱副官名叫钱金豹,前些日子潜入滨江城的,他竟胆大包天,昨晚带着十几号手下如饿狼扑食般冲进了陈府官邸,妄图行刺即将离任的陈致远陈大人呐!”
袁光烈听后,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诧异地问道:“什么?竟然还有这般恶劣之事发生?难道说这件事与熊茂善有关系吗?变了!变了!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啊!”
李易阳赶忙继续说道:“好在吴大人及时出手,将那钱金豹当场擒获。随后,经过我和李炳俊的一番审讯,从钱金豹和胡丛茂口中得知,原来袁统领您之前在星月城遭人扣押一事,竟是熊茂善精心设下的一个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