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叶和小草花同时开口。
小草叶看了一眼白猫,又看了一眼小草花,“是你认识的?”
“算是我的前主人?”小草花不确定的介绍。
墨紫看着即墨觞,总觉得他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有些事能力不够者还是不参与为好。”即墨觞摇摇头,“我从陆浮霜手中拿到了钥匙,然后将其给了墨邪。”
“我以为封印殿下的是小观判,可封印打开之后,却是灵毒席卷而出,小观判没有了封印,完全无法压制这些灵毒。”
“如果不能尽快将这些灵毒封印起来,猫土就真的要完了,阿紫宫主,你知道小秋叶在哪吗?现在只有他能解决这些灵毒了。”
墨紫沉默了一下,“我不知道、应该是死了吧?我只知道他应该是会涅磐的,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阿紫宫主,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猫兔真的随时可能会完,现在是晚上还不明显,若等到天亮了一定会立刻被发现的。”
即墨觞有些急了,“猫土没有时间等啊!您清楚吗?!”
“可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涅盘啊!”墨紫摇摇头,“我又没涅磐过,书上也没有写这个。”
她甚至连小秋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一切就很莫名其妙啊!
就好像突然之间。
可明明。
“阿紫宫主,一个小秋叶难道比猫土还重要吗?”即墨觞叹了一口气,“你宁愿猫土被销毁也不愿意交出小秋叶吗?”
“可我就是不知道啊!你要我说几遍?!”墨紫有些怒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在哪,你叫我怎么交?”
“阿紫宫主——”
“打住!你这猫没完没了了是不是?阿紫姐姐说了她不知道!”白糖正义铃直指即墨觞,“啰里吧嗦,听不懂猫话是吧?”
“别说我们不知道秋叶哥在哪,就是知道也不交给你,我看你这样子就不像个好猫!”
“姐姐都说了那么多遍,不知道了,你却一再逼问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思?”小青也面色不善的看着即墨觞。
武松看了一眼即墨觞,随后上前一步双手还胸直盯着他,“恕俺直言,你此刻出现的是否有些过于凑巧了?”
“这乌漆麻黑的东西刚出现你就立刻跳出来要我们交出小秋叶,啊,很难不怀疑这其中有什么说法。”
“你们——”即墨觞攥紧了戒尺,却是深了一口气,“整个猫土上没有人会比我更希望猫土好的了,我所做的一切皆为猫土。”
“天地可证。”
“他与舅父也算相识,与小秋叶也算朋友,是可信的。”墨紫轻轻拍了拍小青的肩膀,“妹妹,请放轻松。”
“我与小孩也算知己、相伴数十载,算是熟知吧!”即墨觞补充解释,若说之前他倒可以自信的说与小秋叶还算朋友。
可如今、只怕小孩已经不在觉得他们是朋友了吧?
十载相知相伴中走到如今,到底是如何走到如今的呢?
是他第一次将算计用在小孩身上的时候。
还是……他把梦回玉给小孩的时候?
“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我们现在真的不知道小秋叶在哪里,说实话,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恍若梦一场。”
墨紫摇摇头,“分不清楚,辨不明晰,摸不着头脑,也不知因何,只一味的被推着前行,不知如何是好。”
“立场不同,各有目的。”即墨觞心情有些复杂,“现实终究不是画本子,要面临种种不得已而为之的立场和心向抉择。”
“然后被这些牵制,最终推着结局一步步走向不得而之。”
“所以现在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小秋叶才能将其解决?师傅和舅父他们没有办法吗?先前灵毒不宜好好的被封印着。”墨紫看向即墨觞。
“师傅和舅父向来是聪明又有想法的猫,他们一定不会不留后手的。”
“恰恰相反、面对极光海只能破釜沉舟不留后手,输了便是万劫不复,其实他们似乎并不信任彼此。”即墨觞说着感觉有些可笑。
“朝夕相伴数十载,各自防备各自算计,面对强敌仍各自内斗,他们究竟脑子里想的什么东西?”
“现在你再来感慨这些又有什么用?除了浪费时间,毫无意义。”墨紫说着又感觉有些理亏,毕竟事情是自家师傅搞出来的。
“除了找到小秋叶,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些灵毒吗?毕竟我们都知道、现在找到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给了我一个铃铛,可以呼应他身上的锁,但那所不久之前四分五裂醉成渣了,现在在大飞手里。”
“什么碎成渣了?枉生锁碎成渣?”即墨觞先是蒙了一下,这是能组合在一起的文字吗?
法器啊!
碎得这么草率吗?
“确实如此。”大飞从怀里捧出水晶碎片,“几乎都在这儿了,拼起来似乎是拼不好了,不知道手中的前辈能不能修一修。”
“这是外界的法器,猫土上的猫是修不了的,也许到极光海还能找到修复的办法……”即墨觞说着,又有些无言。
“不过他不在小秋叶身上,就算修好也没用啊!我们还是找不到他……”
是他的错,明明小秋叶已经在钥匙上下了禁术了,可他却自作聪明的请那位抹掉小秋叶留在上面的禁术,让封印稳定打开。
释放了……怪物。
观判时刻是保持着清醒的样子的,这十年来她一直以黑雾的形态稳定徘徊于外界,以至于他从未怀疑过,她会失控。
可封印打开,他们面对的却是浑身混沌灵毒完全失控的观判,好在他用极影强行控制住了她,可这并非长久之计。
一个极影是完全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