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怎么这么听话啊?”一个少爷用手怼了怼身边的人,声音犹然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压得很小!
“你问谁呢,我哪知道!”身边的西装少爷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那我还想跟她学打牌呢,怎么办啊,姜里走了我是追还是不追?!”
“……”
哥们,你自己听听你的话放在现在合适吗?
“你要是真学会了教我!”
“切,净想着吃喂到嘴里的,懂不懂什么叫做不耻下问,什么叫做精益求精……”
听话就听话吧。
毕竟姜里这身份,如果不是因为陈郗琮,她连今天坐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
桀骜不驯的都是少数,谁还不是被磨平了个性,见到这个圈子就得弯腰哈头。
这就是规矩——始终被所有人默认的,残忍的规矩。
姜里也没听那些交头接耳的声音,懒得听,纤长指骨拎起挂在椅背上的白色外套,抬脚就往外走。
陈郗琮眼神晦涩难明,矜贵倦怠。都不用侧眼,站在那里就能清晰看到姜里的脸。
那张脸单薄,冰冷,但确实漂亮。
他并没有做声,神色淡薄微凉。
似乎默认以姜里的消失告终。
无数次抛弃,本身就是结果。
岑时屿今晚踏足这个包厢之后,整个人都有些被颠覆,看着这冰冷而混乱的一幕,不知该说些什么。
“姜里。”他看着她从身边经过,伸手轻轻拉住了姜里的手,眉目是年轻的精致沉凝,透着几分少年恣肆的姿色。
许是血缘关系摆在这,眉眼跟陈郗琮年轻的时候应有几分相似。
但十余岁的年龄差,到这一刻的差异是很明显的。
前者清狂,后者深沉。
“跟我走。”岑时屿说。
唐今岁猛然甩头,水晶耳坠在颈侧划出寒光,指甲掐进掌心瞪着岑时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