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不知为何，林亦突然恢复了一些理智。他有些尴尬的抽回胸前乱放的手，按住了龙若雨额头。
再轻轻用力推。
林亦能感受到龙若雨的抗拒和不甘，但她迟疑片刻后，还是顺从的拉开了一丝距离。
“若雨。”
“嗯哼。”
“你现在已经至尊九境了吗？”
“额，是的。”
龙若雨有些忐忑不安。
他很清楚，曾经的见隐如今却沦为凡人，一定是林亦心中最难受的一根毒刺。
所以自从她确定自己的感情后，就再也没有在林亦面前展示过修为，就怕他想起伤心事。
就连本来可以强行镇压发生的进一步亲密无间，她也选择了像凡人一样笨拙的引诱。
“真快啊。”
林亦有些感慨：“现在天道的压制少了太多，以你的修为和感悟，步入帝境要不了多长时间。”
“或许是吧。”
龙若雨没有否认：“不过没关系，修为什么的，无所谓了。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哪怕一辈子就禁足在这方寸之地，也无所谓吗？”
“当然。这方寸之地，因为有你的存在，能胜过任何一片仙境。”
“可你说过，要向问天圣地复仇的。”林亦迟疑片刻：“不仅是为你，也是为我。”
“我当然会复仇。待到决战来临，我自会助龙族和皓月一臂之力。但现在，我只要你。”
妖族的爱情永远是如此直白和炽热，可惜它难以照亮虚无中的黑暗，埋藏在心中的尸山血海。
“谢谢你对我的爱，虽然我觉得我有些不配。”
林亦轻轻吻住了龙若雨，只是眼中却有些晦暗不明。
听到林亦如此主动但又奇怪的发现，龙若雨本能想要反驳。
但她很快就沉溺在了这难得又该死的温柔乡里，将所有思绪都抛之脑后。
一切仿佛水到渠成。
清月宫中呼声浓，爱与难止相对从。
媚融交止行自乱，浅唱低吟傲骨融。
情超天地仿如梦，水漫乐灵无影踪。
恋欲难判心无断，往事如烟散为风。
……
锻体大圆满恐怖如斯，直到天边一抹白皙，林亦才堪堪停止了进攻。
龙若雨虽然已经跟个脱水的小鱼儿一般摊成一团，却还是有些不满足。
“林亦。”
她哼唧一声，如同柔软的云彩。
“怎么了？”
林亦有些小心翼翼的捏着她那好看的龙角，脸上是自己都未曾发现的，罕见的笑容。
“你要是不想要孩子的话，其实有很多种方法的。不至于…额……”
毕竟是两人间的第一次，自己却没有留下林亦的印记，这让她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