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互显然知道命运方向的不可变和特定节点不可改，所以并没有再劝。
“放心吧白老头，就算你不在了，我也会保护好两位师妹的。她们会和你心心念念的太上圣地一起，平安成长。”
“那我就信你一次。”
有了这个承诺，白晨名显然心情好了不少，都有些喜笑颜开：“不过，你小子可不准吃窝边草啊！那可是你师妹，于情于理都不能培养别的感情。”
这显然是句玩笑话。
但顾文互却回答的很认真。
“放心，我不会让她们知道还有我这个师兄的。毕竟，命运已经注定了，只要跟我关系好的存在，都不会有好结果。”
“啊这……”白晨名挠了挠头。
他很想安慰一下自己的徒弟，但父爱却又让他为顾文互正确的决定感到窃喜。
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白晨名赶紧岔开了话题。
“话说，我还没给你两位师妹想好名字呢？你有什么建议吗？”
“嗯？”
顾文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些难以置信：“你疯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我一个外人做决定？”
“你我结为师徒已有千年，我早拿你当家人看待了。”
白晨名笑笑，不置可否：“我和你师母小的时候，天灵阁的势力还未像如今一样扩张，文学类的书籍我都没看几本。一个大老粗，能想出啥好名字？”
“……”
看的出，顾文互确实有些心动。但他还是忍下了心中的冲动：“你自己有什么想法没？我可以给你参考一下。”
“倒还真有一些。”
白晨名老来得子，提及两个未出生的女儿，眼睛里是止不住的喜悦和宠溺。
“我记得，我给你取的道号是坠日。而那两个小家伙，也算是你半个妹妹了。我打算一个名月，一个名星。日，月，星。怎么样，是不是很搭配？”
“确实……”
顾文互疲倦的神色里，罕见的多了一抹惬意。
……
吱吱。
画面戛然而止。
李只浪和洛沐烟对视一眼，难掩心中的震惊。
一切谜题都解释得通了。
难怪啊。
白月自出生起，就生活在混乱无比的太上三宗，她顶着圣主继承人的头衔，但却没有被三位宗主击杀。反而安安稳稳的修炼到了帝境，夺回了整个圣地。
现在看来，不是三位宗主傻，也不是他们善良。而是他们那大帝六境的实力，根本不是顾文互的对手。
不仅是上界。
从太上圣地分裂，一直到皓月圣地建立，期间有近一千多年的空档期。那时的皓月圣地羸弱无比，但却并未丢失太多小世界，损失太多势力范围。
哪怕顾文互为了证道发动战争，也是挑选了更为强大的魔族妖族，而不是皓月圣地。甚至说，他一直都在促进和太上三宗的结盟，对其提供保护。
“难怪啊。”
洛沐烟也啧啧称奇。
“龙帝仙逝后，哪怕有着圣主禁令，顾文互依旧扶持狐族掌握了整个君临圣地。但面对同样状况的太上圣地，他却任由月姐姐重新登顶。我当时还以为顾文互真是为了人族至上呢，原来是因为这一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