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对于四海贸易来说,是一件大事,而对于两旁,以及周围大大小小无数商铺来说,更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什么,四海怎么在大半夜开门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四海右边的邻居,一家由军/阀扶持的军/火/铺。
一个小头目刚从厕所出来,还没拉严拉链,就看隔壁本应关灯歇业的四海商铺,此刻竟然大门敞开,灯火通明。
一盏门灯,比他们大堂还亮堂!
“靠,四海的门灯竟然这么亮,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头目在骂骂咧咧中回过了神,随后想起,“哦对,他们就上午开门,需要点啥灯?”
头目探头往中间的商铺看去,想看看他们这到底抽的啥风。
忽然,只听四海商铺突然从门口处爆发出一阵整齐的喊声,那声音斗志昂扬,穿破天际。
吓得头目一个激灵,“欻”一声,拉链拉实,夹到毛了————
“嗷————”
“疼死老子了,该死的四海商铺!”
头目疼得两股颤颤,夹紧了双腿。
正值此时,便看到为首一个穿着燕尾服,手持绅士杖的儒雅男子,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四海商铺的侧门走了出来。
头目惊奇的看到,那个特别不好打交道的雇佣兵维契克夫,居然对着那为首男子点头哈腰!
“靠,这人难道就是四海的老板?”
头目赶紧摸出手机,想赶紧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上级,四海老板露面了!
然而,没等他电话打出去。
便看到,那疑似四海老板的男人,便带着浩荡的队伍,往出站口走去。
一辆涂装k3次国际专列的火车,缓缓到站。
为首男子现在月台醒目处,轻描淡写地一挥手。
维契克夫便立即带着百十人,凶狠霸道地把那男子周围的地方清空,然后率众站在他身后,硬是在那男子周身方圆十米,拱卫出一片真空地带。
“靠,这帮人,还真是会装。”
头目揉着裆,呸了一声。
不过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边瞧。
月台和商铺的许许多多人,也跟头目一样,注目着那边。
四海商铺啊,跺跺脚就能影响他们当天晚上喝牛奶还是喝熊尿的存在。
它突然在大半夜开门,怎么可能不引起大家的瞩目。
大家都想知道,这四海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于是,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
四海也没有让人好奇太久。
只见,火车车门打开。乘务员引导乘客们全部下车。
当人流如织的乘客一一散去。
儒雅男子终于等到他要等的人————
为首一位极隽秀年轻的男子,以及与他并肩而行的高挑女子,以及慢两人一步的娇小女子,以及他们身后的一众保镖。
儒雅男子正是梁管家。
当这两拨人终于汇合,梁管家看着自家少爷,几乎喜极而泣!
他激动地对着梁阙鞠了个90度躬,那恭敬的态度,比对着梁老爷子更甚。
家人们谁懂啊,前一刻那栖栖遑遑,唯恐老爷子一撒手,自己等人就如风中累卵,随时掉地上摔个粉碎。
这一刻见到了少爷,他们的小命至少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