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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二章 凶手是谁(2 / 2)

小何,是他的助手。

赵石平时是在大城市的医院里上班的,他的女儿在国外留学回不来,这次放年假,他和妻子回镇上是来过年的。

小何刚好要从老师手里取一份资料,也就跟了过来。

资料取到了,赵石请小何吃一顿饭再走。

赵石的妻子在厨房忙活,喊楼上的赵石下来吃饭,可喊了好几声,楼上都没动静。

赵石妻子让小何帮忙去叫,小何走上去,发现房门是反锁的。

按照小何的说法,赵石工作的时候,很讨厌别人打扰,有反锁房门的习惯。

小何敲了敲门,没反应。

再敲门,还是没反应。

他边敲门边喊老师,仍旧是没反应。

小何觉得事情不对劲,低头一看,有血从门缝中流了出来。

他急忙喊来赵石的妻子找出房门钥匙。

门开后,赵石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

这是全部的笔录了,做完之后,有警,察来给刘艳送报告。

根据现场的勘察,房间里并没有发现除了赵石、他妻子以及小何三人以外的其他人的脚印。

手术刀上,没有指纹。

另外上一起案子,那把斩头的大背刀上,也只有肉摊亲爱的自己的指纹。

除此之外,案发时赵石所在的卧室,窗户是反锁的。

我揉了揉太阳穴,刘艳也做了相同的动作。

按照小何的口供,他和赵石妻子两人能互相证明对方的清白。

密室杀人?

这个案子,似乎比老大爷那个更棘手。

我问刘艳。

“刘艳,有没有可能是小何和赵石妻子同谋把史医生杀了?”

刘艳白了我一眼。

“你侦探看多了吧?”

他顿了一下。

“江辰啊,姐更怀疑,史医生的死,和肉摊前老大爷的死,是同一人所为。”

连环杀人案?

!“刘艳,这两个案子似乎没有什么共通点吧?”

一个斩头,一个挖肝。

“怎么没有共通点。”

我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刘艳是有经验的老刑警,说不定已经有了发现。

“什么共通点?”

刘艳叹了口气。

“匪夷所思啊!”

两个杀人案的共通点是匪夷所思?

这倒是没毛病。

不过硬说是同一个凶手所谓,牵强了些。

刘艳有不同的看法。

“江辰,你知道在一个镇子上,同一天发生两起命案的几率,而且杀人凶手是不同人的几率有多大吗?”

我又不是学刑侦的,当然不知道……刘艳伸出右手,食指尖扣着拇指尖,勾出一个圆圈,后面三根手指头握着。

“近乎为零。”

听刘艳这么说,我陷入深思。

说实话,我现在也有点相信,这可能是个灵异事件。

毕竟,警,察就在镇里,敢顶风作案再杀一人,这杀手若是人,得多大的胆子、多粗的神经。

但同样的,我在赵石家中,也没察觉到阴气的存在。

灵异事件,不是鬼做的,只剩下一种可能。

怪!怪能伪装成任何人,能篡改人的记忆,想要把怪揪出来,实在是太难了。

我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刘艳也大为头疼。

“江辰,这事儿还得你出力,不把这只怪揪出来,它恐怕还会杀人。”

没错,怪是人们相同怨念聚合而成,它的存在,就是为了杀人。

想要把这只怪揪出来,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搞清楚这只怪的杀人规律。

怪杀人是有规律的,比如上次在医院里碰到的那只怪,它专杀与医护人员有矛盾的人。

“刘艳,你觉得,老大爷和史医生,有没有什么相同点?”

刘艳想了一会儿,然后……肚子响了。

“咕~”他捂着肚子,满脸尴尬。

我忍不住笑了。

“你这饭,还是得吃啊。”

我再次邀请刘艳吃饭,这次刘艳没有拒绝。

从镇上到我家,走路只需要十几分钟。

回家时,姑婆早就把饭做好了。

姑婆露了一手好厨艺,满桌的饭菜,香味扑鼻。

刘艳话没说完三秒钟,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啊啊啊,黑猫警,啊啊啊,黑猫警长……”和刘艳认识这么久,我早就发现,他的手机铃声有两种。

一种是工作方面的电话,铃声是《黑猫警长》的主题曲。

另一种是亲戚朋友的打开的电话,铃声是……“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慢羊羊,软棉棉,红太狼,灰太狼。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每次听刘艳的电话响起,都有一种特别的喜感。

刘艳接起电话,表情变了好几变。

讲电话扣掉后,他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这个乌鸦嘴!”

“我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又有案子了。

“走吧,镇子上又死了一个。”

我赶紧扒拉两口饭,免得忙活太久又饿了。

铁锤自高奋勇。

“亲爱的,我也想去!”

我没反对,刘艳也同意了,如果真是怪所为,万一打起来,铁锤是个好帮手。

我们三个,再一次赶到镇上。

这次死的,是一个小学老师。

男老师。

他死在了自己的家中,到达现场时,我十分后悔来之前又扒拉了两口饭。

我发现一个事情,你认为见过最惊悚的事情,总会在未来被刷新。

我只看了一眼死者,就忍不住的冲出去,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去。

今晚的饭,都浪费了。

刘艳跟我一样,多坚持了一秒,也冲了出来。

唯独铁锤没事,她帮我们两个人拍背,一脸的关心。

“亲爱的、你们这是怎么了?”

刘艳摆摆手。

“没事,没事……铁锤,你真该加入我们刑,警队,我们队伍就需要你这种胆大的同志。”

等缓过劲儿来,我们再次回到了案发现场。

在场的警,察和法医,没一人笑话我们,看他们苍白的脸色,估计刚刚也吐过了。

死者的模样,实在是太惨了。

死者坐在家中客厅的餐桌前,他的脑壳子,不知被什么利器给掀开了,露出了白白的脑花。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和刘艳都可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