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强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外面玩乐,吃喝p赌那是一样不落,在外面风,流的很。
听到这里我心里不禁默默一笑。
这可能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吧,宁飞鸿旗下的天虹集团别说在市里了,放在省里都绝对拿得出手,一年所产生GDP十分庞大,但宁天易并没有因此就膨胀,依旧继续努力
就是这货娇生惯养自己的儿子。
所以他儿子目前就是个纨绔子弟。
一旁的刘铁柱忽然蹦出来了一句:“你还挺努力。”
宁天易挠了挠头说应该的。
“不过你儿子好像并没有继承你的头脑,我看他认识的狐朋狗友倒不少,这样下去,你就不怕以后家底让他败光了?”刘铁柱坐在座位后面冷不丁的说道。
宁天易听到这里也有些无奈:“哎,也怪我,就是太宠他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也挺后悔的,等回去以后,我跟他好好谈谈吧。”
“老话常说,富不过三代,你可别让你儿子给你把家底霍霍干净了。”刘铁柱提醒道。
宁天易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
刘铁柱话糙理不糙。
忽然这货转头看了我一眼:“小哥,你知道下一句是啥不?”
“穷不过三代?”
“是的,你知道为啥穷不过三代吗?”刘铁柱一脸神秘的对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因为穷得叮当响,到第三代就娶不到媳妇了,自然就没有下一代。”
这什么逻辑???
宁天易开车到了一所四星级酒店门口。
跟其余的高级酒店差不多,门口摆放着不少的豪车,宁天易的大奔在这里也算可以。
要不然说老板就是好,不用打工,时间自由。
“你带我们来酒店干嘛,是不是觉得我们昨天晚上没休息好,还让我们睡一觉?”刘铁柱在一旁问道。
这句话给宁天易问的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大师,等事情解决完,你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这家酒店,有我家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所以我家是大股东,到时候你跟我说一下就可以。”
刘铁柱听到这里一脸开心的点了点头,说可以。
我问宁天易带我们来这里干嘛。
“昨天晚上我托朋友查了一下,黄大强这人晚上经常去酒吧玩,他毕竟是个有钱人,出门都是开玛莎拉蒂,所以他在酒吧里,只要把车钥匙摆在桌子上,就会有不少的小姑娘凑上前跟他聊天,然后他就忽悠人家小姑娘,就会来这所酒店,因为这里离他去的酒吧也比较近。”宁天易回答道。
我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个样子。
要不然说高档酒店就是跟普通的不一样,人家门口的门童都好看,尤其是那旗袍衬托的身材,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宁天易毕竟是这所酒店的大股东,所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听到了黄大强所居住的房间,并且还搞来了一张房卡。
到了包房门口后,并没有选择硬闯,而是先敲了敲门。
“咚咚咚……”
“谁啊,大早上的就敲门,要死啊。”屋内传来一阵男人的叫骂声。
这个男人没错的话,应该就是黄大强了。
这兔崽子说话还挺横。
我这小暴脾气,要不是极力控制,我非的闯进去给他来一顿毒打。
“你好,我们是酒店工作人员,根据楼下住户投诉,你这里卫生间漏水,已经渗透到
这套话术屡试不爽,基本上绝大部分的人都会信,尤其是那种睡的一脸懵圈的,根本就懒得去看卫生间是不是漏水了。
“真是倒霉,等着,麻烦。”黄大强骂了一句,随后屋内传来了起床收拾的声音。
这样最好,万一我们直接闯进去,这黄大强在干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保不齐下半辈子给他吓痿了,这责任我可承担不起。
随着脚步声距离门口越来越近,接着听到开门的声音,门就被拽开了。
我事先让宁天易躲了起来,以免打草惊蛇。
“你们酒店有毛病吧,大早上不让人睡觉,信不信投诉你们!”黄大强叫骂道。
这黄大强长得矮胖矮胖的,肚子就跟怀孕了八个月一样,真不知道这货在床上行动能自如嘛。
“对不住啊,大哥,打工人不容易。”我客气的说道。
“啥几把打工人,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大早上影响老子睡觉,你这一辈子也就只能当个服务生了,窝囊废。”黄大强骂骂咧咧道。
卧槽,听到这里我就不乐意了。
服务生咋了,虽然我不是服务生,但黄大强这么说话就让我好不爽。
职业不分贵贱,干什么工作的人,都应该得到尊重。
再怎么也是靠双手得来的钱,总比这货啃老强。
不过我才懒得跟他一般见识,我的计划又不是跟他吵架。
我只好陪着笑说了句不好意思。
随后他冷哼一声,扭过头,说进来吧。
接着我的右手伸到后背悄悄一晃,接着刘铁柱跟宁天易第一时间跑了过来,我们三人迅速的进门,直接将大门一关。
突然的变故,让黄大强吓得哆嗦了一下,接着转过头来。
他看到我们三个人,随后有些胆怯的咽了口吐沫:“你们想干嘛?光天化日,打算抢劫?”
宁天易上前一步冷冷的望着黄大强:“黄老板,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黄大强看到宁天易后更加胆怯了,双腿止不住的哆嗦。
这也难怪,这货如果论背景,五个他估计都不是宁天易的对手。
真要起冲突,我们三个人在场,他也打不过。
再加上这货可刚在背后下了黑手,所以这货胆怯也很正常。
黄大强咽了口吐沫揉了把大饼脸:“宁老板,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好端端找我干什么?”
宁天易冷冷的望着他:“少跟老子废话,你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有本事正大光明跟我抢生意,背后捅刀子算什么本事?”
黄大强擦了擦头上的汗:“宁老板,你在说什么啊,我不知道啊。”
而这时,我忽然闻到了房间里飘洒着一股难闻的药味,接着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
随后我转头看向了刘铁柱:“你有没有闻到药的味道?”
刘铁柱愣了一下,随后立马变得认真:“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