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说不是雷劈墓吧,这裂痕又没办法去解释,谁没事砍坟墓玩?
一旁的柯嘉平见我皱眉不展的,随后拍了拍我:“小伙子,你还嫩得很啊,雷劈墓不假,但你没有看到一个最重要的东西。”
我立马好奇地转过头去,问他什么意思?
柯嘉平笑了笑:“你看这是什么?”
柯嘉平说完二话不说从墓碑后面拽过来了一张黑色灵符。
“灵符?这里怎么可能有灵符?”我立马诧异的问道。
柯嘉平笑了笑:“你猜猜。”
我心想这一把年纪的人了,居然还卖萌。
“难道是有人把他的灵魂封锁住了?”我现在只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了,要不然谁没事在墓碑上贴灵符?
“不是,祖天强只是一个死人,而且还是一个老人,封锁他的灵魂,没有任何的用处。”柯嘉平看着手上的黑色灵符对我回绝道。
“那是什么意思?”我好奇的问道。
“有人嫁祸于此,你说的雷劈墓没有错,祖天强的墓碑的确被雷劈了,但问题就出现在这里,本来该被劈的,并非祖天强的坟墓,而是另一个人,那个人为了杜绝天谴,从而嫁祸于此,让祖天强承担了痛苦。”柯嘉平望着手上的灵符缓缓说道。
说到这里,一旁的祖天茂立马脸色一变:“什么?柯大师,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我爹都死了,怎么还有人下此毒手,让他这么不安生,你告诉我,我要了他的命!”
祖天茂恶狠狠的说道。
柯嘉平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等一下,我看看先。”
柯嘉平将手上的黑色灵符叠成了一个黑色的纸鹤,随后右手掐了个我看不懂的指法,随后将纸鹤往天上一抛,大声一喝:“天圆地方,律零九章,纸鹤速行,引我前行!”
话音一落,纸鹤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立马在空中徘徊了起来。
只见纸鹤在空中转了大概四五圈之后,向着山下就飞了下去。
随后我们三人紧随其后。
路上我发现柯嘉平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一开始他的脸本来还是很红润,而此刻有些苍白。
我一边跑着步一边气喘吁吁的问道:“你怎么回事?感觉你好像肾虚了一样。”
柯嘉平瞪了我一眼:“好久没有用道术了,这突然一用,身体还有些不适应。”
经过他这么一说,倒也提醒了我。
依稀记得在之前刘铁柱貌似也用过同样的方法,不过当时他的口诀可没有柯嘉平这么长。
这下也让我对柯嘉平更加好奇了起来。
看来他也不只是一个风水师那么简单,他也是个道士。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纸鹤大概在空中飞了十来分钟,在一处村庄的门口继续徘徊了起来,但并没有往里飞。
“这是怎么回事?”我停下了脚步对柯嘉平问道。
柯嘉平又掐了个手决:“敕!”
随着话音一落,纸鹤仿佛又有了新的生命力一般,继续飞向了村子里。
“这个村子是你们家住的地方吗?”我扭过头看着一旁跑步上气不接下气的祖天茂问道。
他点了点头:“是啊,我们家以前就住在这里,难道说害我父亲的人就住在这里面?”
“应该是吧,具体我也不敢说,过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只能这么答应下来。
只见纸鹤又飞了大概十来分钟,在一处院子前停了下来,一瞬间,这个纸鹤就在空中自燃了,化作成了一片片黑色的灰烬。
要不然说道家就是神奇,我们相术学就没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总是相术要比道家玄学,如此看来,道家比相术学神奇是真的。
柯嘉平望着脚下的灰烬,抬头看了看两扇大门:“没错了,如果没错的话,给你父亲墓碑上贴灵符的人就住在这里。”
“你是怎么知道的啊,柯大师,这家我挺熟悉的,是我二伯,他怎么可能害我父亲,他也不懂这些东西啊。”祖天茂有些胆怯的说道。
我知道他心中所顾虑的。
万一跟他二伯没关系,他盲目闯进去,到最后只能落一个亲戚恩断义绝的画面。
所以这也是他为何谨慎的原因。
“怪就怪他找的这个人太一般了,连最基本的道气都隐藏不了,那岂不是找死?我利用符咒上所残留的道气找到了这里,所以你大可放心,如果我看错了,我愿意自断双手。”柯嘉平十分自信的说道。
祖天茂听到这里,也放下了心中的顾虑,大摇大摆的走向了门口,正准备敲门的时候,屋内忽然传来了一阵交谈的声音:“你说祖天茂会不会知道啊?”
这阵交谈声仿佛是黑夜中及其刺耳的声音。
尤其是在这种诡异且安静的情况下,这阵声音门外的我们三人听的清清楚楚。
最前面的祖天茂听到屋内的对话声也是愣了一下,随后他一张凝重的脸立刻变得十分暴躁,作势就要闯进去。
柯嘉平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步拉住了祖天茂冲他摇了摇头。
可能也是因为柯嘉平的本领缘故,祖天茂这一下到冷静了下来,他拿出来一颗烟点燃叼在嘴巴上点燃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怒火。
随后我们三人继续竖耳倾听屋内传来的对话声音。
“我知道你做的没问题,但我也怕知道啊,如果知道了怎么办?您别误会,我没怀疑你的意思,你放心,钱都是小问题,您的本领我清楚的,好好好,只要那个东西他们找不到,这个老头子恐怕这辈子只能当个孤魂野鬼了。”
屋内显然是在打电话。
随后屋内的声音又制止了,看来是打完电话了。
祖天茂犹豫了一下,就想往里面走,不过还是让柯嘉平拽住了,随后他给了个眼色,意思说先撤退。
祖天茂有些心有不甘,忽然柯嘉平脸色变得特别凝重,二话不说拽着祖天茂就上了车,随后一脚油门离开了门口。
我在后视镜看到刚刚的院子里面缓缓走出来了一个男人,此刻正在向我们这里眺望。
不过祖天茂这毕竟是租来的车,所以我们也不担心身份暴露,通过后视镜,我看到后座的祖天茂此刻心情有些崩溃,一张脸更是快是扭曲成了麻花一般。
驾驶位上的柯嘉平也注意到了后视镜的祖天茂缓缓说道:“我这是为了你好,我们太早暴露没有好处,只会惹一堆麻烦上身,刚才你也听到了,他在打电话,即便我们冲进去,也抓不到现行,反倒会让他们有所警觉,到时候在想解决这件事,可就很麻烦了。”
柯嘉平的一番话,也让祖天茂的脸色有了微微的缓解。
他摇下车窗点燃了一颗烟看着窗外:“哎!”
“屋内的人是你的二伯?”柯嘉平开着车问道。
祖天茂点了点头:“是的,他声音我不会听错的。”
“他二伯难道懂这些东西?”我在副驾驶上好奇的问道。
应该不会吧,如果懂的话,祖天茂不可能不知道。
柯嘉平摇了摇头:“不懂,刚在门口我就有所警觉了,如果他二伯真的懂这些东西,家里面不可能一丝真气我都捕捉不到。”
“那既然如此,为何纸鹤会带我们去哪里?”我继续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