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笪罩着的人,谁敢动一下试试!!”
权经勖:“……”
…他就说了…一句吧?
这小妮子回他这么多句!
所有人:“……”
权锦心里暖暖的,一种姐姐看妹妹的温柔目光落在迟笪的脸上。
闵余馥的脚崴了,手紧抓着权经勖的手臂,目光恶毒地瞪着迟笪。
【瞪吧瞪吧,等会儿就瞪不出来了。】
迟笪环顾一整个宴厅,绕过权经勖,朝中央走去,再继续朝里走,踏上台阶。
“迟小姐!你要做什么?”权经勖的弟弟权经渌喊出声。
迟笪止步,回眸,看向权经渌,“我喜欢最上面的这个宝座,要坐。”
权经渌斜睨了眼闵余馥,没再开口。
“你是客人,不能坐!”闵余馥暗咬着后槽牙,那是她的专座!!
迟笪挑眉,继续踩着台阶,坐上镶了金和钻的女王宝座,稍稍调整坐姿,姿态优雅。
闵余馥被气到了,浑身都在发抖。
“嗯,这座位的视角很不错。”迟笪又对闵余馥挑眉,眸光挑衅。
权家人都看了一下眉眼间染尽了怒气的闵余馥,再都盯着脸上绽着淡淡笑容的迟笪。
迟凌也踏上台阶,站在迟笪的左边。
“权姐姐,你可以搬张椅子,坐我旁边。”
“嗯,好。”
权锦就去一旁搬了张椅子,坐在了迟笪的右边。
“先解决哪家呢?”
大家都相互看了看,心里都慌得要死。
还是有人在反复推拉门,踹门。
最淡定的只有何凯泽和权向晨,还有权琨瑜。
何凯泽在迟笪刚才维护权锦的时候,他就很欣赏迟笪。
权向晨也是如此,都在心里感激着迟笪对权锦的维护。
“先解决窦家吧。”
窦家人一怔,心慌到极点。
“那,那个,迟小姐,我们家与你无冤无仇的,也,也不认识啊…”窦家主说话的底气瞬间所剩无几。
“怎么,非要与我有冤有仇才能动你们窦家?
你们窦家私底下做什么害人坑人的生意,要我一一说出来?
窦星腾,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接下来的日子会一直在监狱里度过。
不会有人能保得了你的。”
“你,你…!”窦星腾把手里的拐杖提起来指着迟笪,“在见到我的律师之前,我窦某是不会再说一句话的!
我还要告你污蔑!造谣!”
“哈!四哥哥,他要告我呢。”
“窦星腾先生,每一个说告我妹妹的人,不是被惩治下地狱了,就是跪地求放过。
不知道窦星腾先生最终的去处是地狱,还是监狱。
当然了,窦星腾先生要是性质高的话,可以自行二选其一。”
窦星腾捏拳捶着胸口,发闷粗喘着气儿,被气的。
他另一只手还攥着拐杖指着,不过这回指的是迟凌,“你!你一个戏子!闭,闭嘴!”
“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