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还有啊,你当初在轮船上对一个女孩子的男朋友又抱又亲的,兴致高了,还一脚把人家女孩子推海里去了。
咋的,人家的男朋友很香吗?
你抢就抢了,你怎么还糟蹋人命呢?
你要骚,可以自己在轮船上扒光光跳钢管舞浪啊,你非得在人家男朋友的怀里骚个没完,是几个意思嘞?
是显摆你胸大无脑,还是显摆你有比堤坝还厚的脸皮?”
所有人:“……”
…这是真的能说!
还说得很直白!!
何凯泽对迟笪竖起大拇指,这叭叭的嘴上功夫很对他的胃口。
迟笪看了眼何凯泽,继续说:“当然了,能被轻易抢走的男人也是个又烂又渣的垃圾。
我对你抢别人的男人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但你推人家女孩子掉海里这件事,我非常感兴趣。
人家女孩子死在海里,尸体到现在都没打捞上来,你说你这一天天的,怎么睡得着的?
嗯?”
窦瑶菁浑身抖得肌肉都紧绷着,背脊上在冒汗。
“你在轮船上推人掉海,导致对方死在海里这件事,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是你做的,但有我在,你,逃脱不了。”
窦瑶菁由于太过紧绷着,呼吸越发急促,直接昏过去了。
“这才刚开始呢,她就昏过去了?真是有胆子嚯嚯人命,没胆子扛责任啊。”
【啧!】
窦家的每个人手心里都捏着汗。
“窦星腾,你先把气儿顺顺吧。”
窦星腾突然推开儿女,攥着拐杖,再摔躺在地上,晕了。
“爸,爸!”
几个儿女喊着。
“窦星腾,我数三个数,你如果不醒,那我就亲自动手让你醒了。”
“一。”
“二。”
“三!”
“嗯,很好。”
“啪——”
非常响亮的一巴掌,隔空呼在窦星腾的脸上,“啊…,啊哟…”
窦星腾架不住疼,捂住脸。
大家惊愕地抬头盯着迟笪,只听得见声音,看不见扇巴掌,…有,有点诡异…
“在我眼皮子底下装晕,你很有勇气。给你十秒的时间,站好。”
窦星腾不想再承受脸疼了,就在儿女地搀扶下站了起来,又攥上拐杖了。
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屈辱!!
“窦星腾,窦瑶菁,只是让你们稍微适应一下的开胃小菜。
你们四家背地里都在做哪些灰黑色的生意链,坑害了多少人,我都一清二楚。
你们每家都和大诏市的滕家有过密切的合作往来,尤其是权家最是密切。”
权经勖的脸色变了变,硬是没说什么,心里想着迟笪这妮子好像有点邪门儿。
“权大先生,戴家主,何家主,窦星腾,你们知道滕宵是怎么死的吗?”
宴厅内相当安静。
“他啊,满身罪恶,已经下地狱了,去和你们认识的微生辰逸做伴去了。”
四位家主:“……”
“你们得向滕瀚学习,临了识时务,在监狱里乖乖吃国家饭,积极劳改。”
“……”
“我在这之前,已经明确说了我今天来的目的,收闵余馥的命。
那么,接下来,就从二十多年前的闵家说起吧。
闵家,闵正真一家一夜之间丧命于火海,这件事,你们都没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