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惨烈的哀嚎。
这一次周凡明显闻到了一阵诱人的肉香。
虽然亡灵没有器官，但五官的感觉还是实打实存在的。
因此周凡能通过亡灵，感受到其感受的一切事物。
几分钟后，零号缓缓收回了机械触手。
此时的阿托斯眼角留下了两行清泪。
一个原因是因为太过痛苦。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一次的大记忆消失术又失败了。
失败的结果就意味着，他还要再次体验一遍刚刚承受的痛苦。
周凡也是一脸的无语，明明前面两个都好好的一次成，怎么偏偏到了你这里两次都没成功，难道是霉运体质？
“我就不信了，再来”
“且慢...”阿托斯刚说出两个字，便感觉大脑再次收到了强烈电流的冲击。
凄烈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亡者陵园。
饶是心狠手辣的克诺斯，在看到周凡的手段后，心中也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克诺斯的心中暗道。
‘这小子表面看似核善，但形势作风上和我不相上下’
‘说白了，他根本就是因为担心阿托斯这三个小辈会被圣女追踪，而且又不想失去三个强有力的打手，才临时发明的所谓的大记忆消失术’
‘若是阿托斯三人对他毫无帮助，且会威胁到这小子的安全’
‘他第一时间，一定会想办法处理掉这他们三个’
此刻的克诺斯心中清楚，跟随周凡无异于和虎谋皮，但他的把柄已经被周凡拿捏，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
他叹息一声。
“或许这就是命”
另一边，经过了十几次的大记忆消失术的阿托斯，精神状态明显出现了问题。
庆幸的是，在零号施展了十八次的打记忆消失术后，终于成功了。
只是，阿托斯此时的状态，着实令人担忧。
他的双手不自觉的摆出诡异的手势，哈喇子顺着嘴角流淌配合上满脸的傻笑，妥妥的一副脑瘫患者的状态。
周凡满脸可惜的说道。
“看来是彻底傻了，这个状态别说战斗了，活着也是给我添加一个累赘”
这时，零号却开口道。
“主人，或许还有救”
“什么办法”
“按照你能理解说法，便是以毒攻毒”
“既然他是被电流刺激傻的，避开记忆的神经元，把其他神经元反向刺激一下或许还有救”
一旁的克诺斯和阿大俩人，听到这话，身躯纷纷一颤。
‘这小子就是恶魔啊，妥妥的恶魔啊，人都被你折磨傻了，竟然还要继续’
‘老夫当年也是专挑犯错的泰坦惩罚，重来没有因为私欲惩罚过无过错的泰坦’
“统领太可怜了，都傻了，还要被折磨”
周凡思索了一番后，也是破罐子破摔的回道。
“零号，就按你说的做，不必担心生死的问题”
“尽管放开手脚，阿托斯已经这样了，不小心弄死了也没有关系”
又是一番无情的摧残后。
阿托斯的状态，终于变成了阿大俩人成功之后的模样。
一个后脑勺后的拍击后，他的目光也重新恢复清明。
周凡没有理会阿托斯，告诉零号照例询问一番后。
大步朝着克诺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