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叹道:“太师府的事情,我现在不好说,希望是我猜错了,否则我们以后都难以离开安平。至于白修远送我回来,只是刚好碰见,他是觉得我一个姑娘家在外不安全,所以坚持要送我回来的,我和他没什么。”
“程清!”说不过程越,程父就把矛头指向了程清,教了半个月了,这闺女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是个女儿家,怎么随便跟男人回来这要出了什么风言风语,她的闺誉就毁了!
说着,他靠近了几分,小声道:“你们没有领到过补贴金一事,已惹得龙颜大怒,皇上下旨彻查户部,咱家告诉您一声,是让您知道皇上对您和元帅是真的好。”
“程常接旨。”
程清再次点头。
程父也意识到了,降低了音量,道:“你给我解释解释,究竟怎么回事”
看着这破落院子和那简陋的灵堂,传旨太监叹了口气,道:“太师,您请节哀,这人死不能复生……”
“你不是答应爹不跟那些人来往了吗还说什么去打听太师府在什么地方,我看你就是唬你爹我。”程父吹胡子瞪眼,作势挺凶,但那些真的伤人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一旁的程越跟着认真思索了一下,心惊看向程清,道:“妹妹,难道你是说”
圣旨念完了,程父还没反应过来。
“我心疼妹妹,我不觉得有错。再说,她跪坏了,您老就不心疼了妹妹刚回来那会儿,您看到她身上的伤都心疼哭了呢。”对于宠自己妹妹这件事情上,程越固执得很,平时再怎么顺着父亲,说起这事儿必顶回去。
三人呈‘品’字型,以程父为首,跪了下来。
程父差点没给他气死,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啊你,从小就是妹妹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看看别人家的,哪家兄妹像你们这样的”
白修远把程清送回家后,自己出钱给士兵,让他们去买香烛纸钱,接着就走了。
“你!”程父老底被翻,涨红了脸,指着程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程父听得更糊涂了。
程清抽出了自己的手,摇了摇头,不赞同地道:“哥哥,我们不能毁了药王谷的清静,难道还能躲一辈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你……”
程父看了看自己的一双儿女,好像猜到了点什么,叹了口气,背着手往外走去。
传旨太监将程父扶了起来,提醒道:“哎哟,太师,以后可不能自称草民了,要自称‘臣’。”
程常是程父的名字。
“诶呀!”程越皱紧了眉,拳头砸在右掌上,十分地不甘心。
两人在门外的互动被里面的程父看得清清楚楚的,顿时气得脸色铁青,等到程清回来时,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道:“你给我跪下。”
“爹”程清依言跪了下去,不太明白他发的什么火,求助地看向哥哥。
“多谢公公告知。”程父总算能反应过来一件事了,连忙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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