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迟疑了下。
这疑问，让人鱼下意识的朝四周看去，然后蹙了蹙眉。
“而，没有珠丹的人鱼，是活不了多久的，哪怕回归到渊海也是一样，我们在去了浅海，知道这件事后，就想尽了办法把珠丹弄出来重新的送回欧拉的体内——”
“什么！”
这话，把人鱼给听懵了。
“说实在的，我并不知道，我记得之前，因为欧拉贪玩，背着大家伙去了浅海，让她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消息，等我们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便开始找——”
“唔，这样”
“你不会告诉我，你连方位都不知道吧”
对于人鱼先生这接受不良的状态，校大人是没啥感同身受的，而是问了一个比较在意的问题。
“大概，有什么秘境出世什么的，记不太清了——”
“那么——”
“她，喜欢上了一个人类，还为了那个人类把自己的珠丹都送给了那个人类，而，那个人类在不知道欧拉是人鱼的时候，对她很好很好——”
“就，目测人类的模样，好像，近三十”
“……”
“长辈们曾经深受其害过，所以，一再的警告我们，但，还是有很多同伴想去看看，只不过怕长辈们之后生气，所以，偷偷的去，也很快偷偷的回来，基本上没发生过什么严重的事件——”
“哪里人”
“千，千年了——”
这问题，把人鱼给问住了，茫然的反问。
人鱼僵硬的点了点头。
唔，怕是时间相差很远了吧
“呃，大概——”
“什么样的狂欢”
要不然这人鱼也不会受惊成这样
“呃，不是的——”
哟
比她推测的还要久啊！
校大人摸了摸下巴。
人鱼声音发抖，很是不敢相信的开口。
“那个时候，长辈们都有告诫过我们，人类的世界，我们不能轻易踏足，因为你们信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当诛之’，且，在很早年前，有很多人类在得知人鱼的存在之后，便下海来猎杀人类——”
“不是，你这话有问题啊——”
“只要是活物，在昏迷之中对时间的流失，是没有概念的，所以，当再次醒过来之后，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不切实际感是需要适应的。”
这回答，让舒千落嘴角一抽，很是无语的瞅着它。
“……是——”
“哦——”
“秘境吗”
“赵益泽！”
“那么，你问出什么了”
“狂欢”
这接连几人走向很是奇怪的问题，让那人鱼茫然又古怪的瞅着面前这个不停问他问题的人类看去，狐疑询问。
“就，它在哪个地方啊——”
“所以，这里真的是西海”
瞟着眼前这懵里懵逼的人鱼，舒千落指了指四周的海底。
人鱼摇了摇头。
“呃——”
舒千落眸光闪闪，看上去有些鸡贼，让瞅见她这小模样的少年，很是忍俊不禁，不过，却没有打断她在那里使坏套话。
“意思就是——”
讲真，并没有觉得自个儿这话有问题的人鱼很是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类小姑娘。
“渊海确实没有方位的啊——”
“……呃，那什么，这么问吧——”
眼瞅着人鱼对这个问题很是懵逼的校大人抓了抓头，想了想才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