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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夫夫联手6(2 / 2)

君卿看着那张面皮,幽幽叹道:“果然是薄如翼。”

此乃江湖上重金难求的人皮面具,传闻是用真的人脸做成的。

不过究竟传闻是否可靠,君卿倒是不知了。

人皮面具被扯下,“徐善平”暴露了真容,已经无法再伪装,他干脆垂下头来,一言不发。

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这些人如何逼问他,他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北漓人的身份。

他确实是北漓奸细,真正的徐善平早已被他杀害。

他伪装成此人的身份为官多年,装的勤勤恳恳,爱民如子,为的不过是寻找合适的机会,一举灭了天辰。

此次陈州大旱便是他最好的机会。

这场瘟疫确实如君卿所猜测一般,是他动的手脚。

百姓们根本就不是什么瘟疫,而是他北漓巫医所制的毒。

至此,这场瘟疫的真相大白,唐刃命令手下人将“徐善平”绑起来严加看管,待他解决了陈州祸事后,带他进去面圣。

徐善平被捆住后,万逸上前来,拱手对唐刃开口:“将军,如今药物已经被烧毁,城中百姓该如何是好?”

唐刃闻言只是淡定开口:“不必担忧,明日还会再有一批药物进城。”

今夜之事本就是做局,他早一步便传信给城外的手下,命他们以杂草冒充草药进城,所以此次被烧的自然只是杂草,并没有什么可惜的。

而真正的药物还在路上,按照行程,须得明日午时方能到呢。

听他如此说,在场的衙役纷纷面露喜色。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城,君卿与唐刃共骑一马,二人是皇帝赐婚,关系早就过了明面,自然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说来,他们也算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被皇帝赐婚的两个男人。

所过之处,总是会引起他人好奇探究的目光。

回程之时,唐刃便下了命令,众人须得将此事暂时隐瞒下来。

毕竟“徐善平”是他国奸细,还须得带回京细细审问,这条命自然是要留着的。

所以此事必须要隐瞒下来,不能被陈州百姓知晓,否则愤怒的百姓群起围之,此人焉能有命回到上京。

待众人回到城中,已是深夜,唐刃当即便修书一封,将此事的细节传与萧怀策。

随后又写了折子,呈于皇帝。

当然,这些是君卿代写的,他那时候狗爬式的字,除了自己,恐怕别人看不清楚。

写给萧怀策的密信,他们连夜让飞鸽传出,奏折却是要明日一早送到驿站。

做完这些后,两人并未休息,而是趁着夜色,再次去了顾长飞那处。

今夜两人前往城外之前,君卿又给顾长飞服了药。

所以现下想来看看药效,顺便将“徐善平”之事告知于他。

如此深夜,两人到时顾长飞并未休息。

许是在床上躺着久了,他非得没有休息,还下了床,正在屋子里活动身子呢。

见到两人过来,他笑着同两人开口:“尹先生,唐兄,你们也睡不着吗?”

见他如此,君卿淡声笑道:“我们来此,是有事要告知于你。”

“何事?”

自打染病后,顾长飞便一直困足在这方天地。

又加之有唐刃两人的到来,陈州之事已经全然交由他处理,他信任两人的能力,自然也就专心养病,不再多过问。

而童冲一直贴身伺候他,也是两耳不闻院外事。

君卿却示意他坐下:“不急,我先为你看看。”

顾长飞坐了下来,将手搭在桌子上,君卿从包里取出脉诊,顺便还拿了块丝帕,今日醋坛子在此,他行事也讲究了起来。

顾长飞见他如此,揶揄的目光看向两人。

将丝帕搭在顾长飞腕子上,君卿细细诊来,几许过后,他方道:“已无大碍,看来是此毒已解,只是这毒伤身,日后还需得调养调养。”

他的话顾长飞听得一清二楚,当下便惊道:“毒?”

君卿用肯定的语气再次开口:“是毒。”

顾长飞一脸的诧异,他看着君卿:“先生是说,我并非染了瘟疫,而是中毒?”

君卿淡声道:“不只是你,城中百姓,皆是中毒。”

他此言一出,顾长飞脸上的惊讶更甚,随后转为怒火,他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是何人所为?竟有如此祸心!”

他丝毫没有怀疑君卿的话,当下只觉得愤怒,什么人如此狠心,竟然要残害一城百姓。

见他如此激动,君卿幽幽道:“顾大人想一想,倘若这场瘟疫控制不住,后果如何?”

顾长飞是聪明人,君卿如此一说,他立刻便想到,一瞬间脸色阴沉:“若是控制不住...”

余下的话他没有说,两人却也都明白。

这场瘟疫一旦传播开来,无法控制之时,皇帝必然会下旨烧城,凡是疫城之中百姓,绝无生路。

先不说此举极为残忍,有违人道,势必会留下诟病。

单论一点,这本就是人为的“瘟疫”,又岂会是大火能够消灭干净的,恐怕到时候总有那么一两个漏网之鱼逃往别处。

到那时,皇帝总不能烧了所有疫城,等待天辰的,恐怕只有亡国这一条路。

想到此,顾长飞立刻便猜出必定是他国之人所为。

见他猜出来了,君卿便将今晚之事告知于他。

同时也告诉他,二人是如何发现“徐善平”有问题的。

这一切的功臣还要归于玫瑰,如果不是它发现饭菜有问题,也不会那么早就引起两人的怀疑。

不过君卿自然是没有说实话,他只说自己于医道颇有天分,才能察觉出顾长飞身上的症状与鼠疫有不同之处。

顾长飞听后没有丝毫犹豫,当即便跪下重重的行了一礼:“顾某人在此感谢先生大恩,若不是您及时发现,我天辰危矣!”

“大人快快请起,如此大礼,使不得。”

君卿忙摆手,示意他起身,他本人站在原地未动,唐刃却上前将顾长飞拎了起来。

顾长飞此时对君卿已然是敬佩万分,哪里还看得见唐刃,被他拎起来后,他眼神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君卿,再次敬重开口:“先生乃是在世神医,有先生,乃是我天辰百姓之幸,日后先生若是有用得着顾某之处,便是抛头颅洒热血,顾某也当义不容辞!”

他说的正激昂呢,唐刃却猛地将他推开:“用不着你。”

随后当着顾长飞的面,他牵起君卿的手,却是对顾长飞道:“顾大人若是有心,子月十八,我二人婚期,不妨来喝杯喜酒。”

他说罢也不等顾长飞开口,对君卿柔声道:“太晚了,莫要再耽搁,早些回去睡吧。”

“好。”

君卿掩着唇轻笑,看这人如此醋味,他心下倒觉得好玩起来。

顾长飞怔怔地看着唐刃,直到两人离开后,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和神医搞好关系呢,关他唐刃屁事啊!

........

两人一路上牵着手,回到那处小院,院门一关上,唐刃便迫不及待的搂住君卿的腰,语气酸溜溜道:“那小子看着你的眼神都发光了。”

“是吗?我怎么没有看见。”

君卿嘴角勾着淡淡的一缕笑意,他把手搭在唐刃肩上,两人都是站着的,他需要仰着头,才能够看清楚这人的脸。

唐刃冷哼了声:“我看见了。”

话音落下,他揽在君卿腰间的那只手骤然收紧,而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却拿下怀里人脸上的面具,捏着他的下巴,低下头,温热的唇贴了上去。

侵略十足的亲吻过后,他抚摸着君卿的唇瓣幽幽开口:“你是我一个人的。”

有玫瑰护着,还有唐忠唐毅两人时刻跟在身旁,君卿已经不再使用药膏遮面,只日日戴着面具。

反正识得他的人都知道他生的“丑陋”,面具也是为了遮挡丑颜,自然不会对他的面貌过多好奇。

别人便是好奇,以他如今的身份,也没有人敢轻易动他的。

所以他又何必每日麻烦自己呢。

只是如此一来,倒是苦了唐刃,本来先前他就难忍,如今面对花容月色,却还是要时刻忍耐,这简直是对他的考验和磨练。

君卿双眸中倒映着唐刃的身影,从这人眼中,他只看见了自己的影子,还有不可忽视的欲色。

他伸手圈住唐刃的脖子,微微勾唇:“那我的唐大人,可要看住了哦。”

唐刃眸色一暗,嗓音低沉开口:“自然是恨不得日日拴在裤腰带上,免得他人惦记。”

“你啊,我从前怎么不知,你醋味如此大呢。”

君卿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心中是真觉得唐刃想得属实过多,他又不是个金疙瘩,又岂能人人见了都喜欢。

唐刃对此抿唇不言,他直接打横抱起人来,大步向屋中走去。

踹开门之时,便见玫瑰正在抖落自身的花瓣。

从城外回来后,唐刃便命令玫瑰采取自己的花瓣,为作明日解毒之用。

见两人回来了,玫瑰立刻从花藤的状态变成小娃娃。

它歪头看着两人,随后捂着眼睛,向门外跑去。

显然它是有所误会,以为两人要做些私密,不可旁观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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