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心里的热情被浇熄了一大半，然后解释道：
“宝宝，小燕子是人啊，她不是真的小燕子，她是名字叫小燕子知道吗？她是个孤儿，没有爸爸妈妈管，被人捡到，所以就随便取了个名字。”
壮壮点头，好像明白了：“哦，我知道了，妈妈，你继续讲吧！”
聂小小看着儿子，刚要讲，突然忍不住笑了。
“你竟然问我小燕子会说话，你竟然问这个，天啦，小燕子那么火，当年火遍大江南北，你们这个时代的小鬼竟然不知道。”
壮壮看到妈妈笑，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聂小小看到儿子笑了，想到儿子童趣的那句话，更加忍不住笑了。他们果然是两个时代的人啊。
“妈妈，你继续讲啊。”壮壮催促着。
聂小小只好精简点继续讲。她加快了速度，也不管儿子能不能听懂，三五分钟就把这个故事给讲完了。
“最后她俩历经磨难，都成了皇帝的女儿，紫薇是皇帝的亲生女儿，小燕子被认做了义女。好了，讲完了，妈妈讲的好不好听啊！”
“好听。”
“那壮壮乖乖睡觉好不好？妈妈下次再讲给你听。”
壮壮听话的闭上眼，在妈妈温柔的注视下，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聂小小等儿子睡熟后，这才起身关上房门。没想到她烦躁一天的心情，突然被儿子无意的一句话逗笑了。
人一笑，就开心了，一开心后，烦恼好像就变淡了。
她回到房间，把“小燕子会说话啊”当幽默故事讲给顾琰听，这人听了竟然没什么反应，难道他不觉得好笑吗？
结果这人很认真的问她，哪里好笑了？
真是很没幽默感啊，还赶不上她儿子呢。
聂小小闭上眼后，想到今天给儿子讲的紫薇和小燕子，又想到她和江兰，唉……
睡觉了。
又是半个月过去，这段时间聂小小仔细反省了，自认为没做什么对不起江兰的事，也许真跟顾琰说的那样，江兰只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她一直等啊等的，但是两人的关系变的更淡了。她不给江兰发信息，江兰就不会给她发信息。
她给江兰发了信息，江兰也是两三天回一个微笑的表情。
虽然两人没有大吵，没有闹别扭，没有质问，但还是感觉到关系发生了变化。
有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感觉，没有那么难受痛苦，但也没办法很开心。
聂小小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主动出击，有什么话当面讲清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