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他听了内容后，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了。
“哎哟谢老师，这是在跟女朋友发信息呀？笑得这么开心。”
谢惟之握着手机：“不是，只是个朋友。”
“朋友？女性朋友？”
“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先回一下消息，你们继续。”
对方就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而谢惟之则是走出办公室，专门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给司晚柠打电话。
不过画画这种东西其实还是靠领悟的。
虽然谢惟之能说出她的不足之处，却无法代替她去想去画。
司晚柠听完很郁闷：“怎么觉得自己好笨啊~”
那郁闷都能穿透手机了。
谢惟之甚至都能想象到对面的人儿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嘴角弯了弯：“不着急，慢慢来，毕竟不是你的人生感悟，描绘不出也是正常的。”
司晚柠却想，她现在就挺绝望的，能不能参演“混沌”都还是未知之数呢。
还有一门官司等着她打。
不过还是很感谢谢惟之的指导。
“对了谢老师，我没有打扰你吧？”
“没有。”
她刚想说‘那就好’，谁知电话那头却传来问谢惟之忙完没的喊声。
司晚柠这才知道自己其实打扰人家了。
而谢惟之也没想到上一秒才撒谎，下一秒就被拆穿。
两人齐齐沉默。
几秒后都同时笑了起来。
司晚柠忍着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回头请您吃饭，谢老师可一定要赏脸。”
“好，那我先去忙了。”
“嗯嗯，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