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松鹤来报:“皇妃,门口有个叫雷鸣的人求见,他说是从圣医堂过来。”
“圣医堂?”云悠悠和陈小桃对视一眼,喜道:“太好了,估计是我师父和陈师伯派来送信的。”
忙和陈小桃一起来到会客大厅。
大厅里,站着一个身穿灰蓝色袍子,年约20出头,长相白净的年轻人。
他一见云悠悠和陈小桃进来,冲二人施礼道:
“想必二位便是云师妹和陈师妹吧,我是圣医堂弟子雷鸣。”
雷鸣说着,从腰间取下一枚木质令牌,令牌用乌木雕刻而成,通体乌黑,令牌的正面刻着一个医字。
这种款式的令牌,云悠悠和陈小桃都有,做不得假。
“雷师兄,幸会。”云悠悠和陈小桃向他打招呼回礼,并做了自我介绍。
雷鸣道:“二位师妹,陆师叔,陈师叔还有黄师叔遇到麻烦了,我是来通风报信的。”
“什么麻烦?”云悠悠听得心里一紧。
“事情是这样的……”雷鸣讲述了陆炎和陈宁到圣医堂之后的遭遇。
起先十分正常,陆炎和陈宁到地方后,还是像从前那样,把三年间记录的文献交给负责誊抄和整理的部门,顺便还挑了些典型,为学子们解惑。
在一切工作做完,两人要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圣医堂的掌门余流风还专门请他们师兄弟到自己住的松香阁喝酒。
次日,余流风说陆炎他们有急事,没来得及道别已经返程回去了。
这师兄弟二人向来如闲云野鹤般,来无影去无踪,包括雷鸣在内,众人都没在意。
过了月余,雷鸣在打扫松香阁的时候,偶然听到一个惊天大秘密。
余流风居然把陆炎和陈宁,还有那个叫松义的侍卫都秘密软禁起来了,好像是要逼着他们交出什么东西。
他们不肯交,一直僵持到现在。
云悠悠听得秀眉拧作一团,“余掌门和我师父无冤无仇,大家本是同门,他为何要这么对他们?”
雷鸣道:“我也不太清楚,云师妹你有所不知,如今的圣医堂,已经不是从前的圣医堂了,自从余掌门上位后,他和一伙海盗走得特别近,海盗首领经常到咱们岛上来和他密谋。”
“海盗?”陈小桃吃惊道:“那些人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烧杀抢掠的,余掌门是疯了吗,为何和他们走这么近?”
“不知道。”雷鸣道:
“世人还以为圣医堂是从前的模样,一心致力培养最顶尖的医者,其实早就变天了,这几年,余掌门私底下和海盗勾结,做了不少混账事,大家都敢怒不敢言,若有人胆敢有异议,定会被重罚。”
圣医堂的毒医,蛊医多得是,责罚人的法子五花八门,比十大酷刑还可怕。
云悠悠不可置信打量眼前的年轻人,“那你为何还要冒险替我们通风报信?”
雷鸣道:“因为,5年前,陆师叔曾经救过我的命。”
他看向云悠悠,“云师妹你有所不知,我便是那日被九凤台抓住,给寒墨的未婚妻虞宝儿换血的那个少年,当时是陆师叔冒险放了我,他本人因此被九凤台的杀手追杀4、5年,陆师叔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所以这次哪怕豁出性命,也要过来帮他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