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民瞻掐着她的纤腰抱到自己腿上,点点头:
“嗯,的确特别特别重。”
“讨打!”
阮绵咬牙,毫不犹豫一拳砸上他的胸膛,用了十分的力道。
齐民瞻笑着讨饶:“为夫错了,恳请娘子手下留情。”
“哼!暂且放过你。”
阮绵打了个哈欠,收回手。
见此,齐民瞻将人揽进怀:“还要赶许久的路,我揽着你睡一会儿吧?”
“也好。”
昨晚跟这厮歪缠到很晚才睡,今日为了赶路,起了个大早,阮绵的确有些困了,依偎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齐民瞻拥着她,眼中尽是柔情。
那日,在听到暗卫的禀报后,他的心瞬间跳到了喉咙里,比起嘉山关失守,他更担心她落入阿敕帖的手中,担心她遭遇不测。
他一路不敢停歇,恨不得能立刻飞到嘉山关。
但他做梦都没想到,抵达时,不仅嘉山关固若金汤,阿敕帖的兵力竟早已损耗了大半,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阿敕帖擒获了。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她,是她让嘉山关守将提前做足了御敌准备,才粉碎了阿敕帖的图谋。
听闻,第一次主动出击,在夹谷中设伏,也是她出的主意。
记得有次,他看兵书时,她凑到面前,指着“夫地形者,兵之助也”,问他何意。
他便为她讲了“通”、“挂”、“隘”“险”等几种地形,告诉她哪些地形适合大规模交战,哪些地形要放弃,哪些地形适合防守,哪些地形可以伏兵突袭。
想不到她竟能融会贯通,打了阿敕帖个措手不及。
越想便越觉得怀里的女子似个宝,怎样都喜欢不够。
到底身子娇弱,又行了几日路,阮绵便病倒了。
幸好出发前,已派了人去接陈氏,他们前脚刚到驿站不久,后脚陈氏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