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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尘埃落定(2 / 2)

他觉得邬言这孩子真是难得,一点架子都没有。逢年过节还会发个消息问候一下,在公司遇到了也会主动跟他打招呼,一点架子都没有。

吃饭的时候,邬言问“周总,你干嘛唬老严,这让我以后怎么跟他像以前一样相处。”

“我没有啊!”周逸文否认道“我说的也是事实。”

“就你话多。”钱于瞥了他一眼。

周逸文笑道“老严好奇的不行,碰到我还跟我打听呢,我都没说实话。今天他问你了,我也就是顺便替你解答疑问而已。”

“青菜也要吃掉,不要剩。”邓西楼对这个没兴趣,一心只盯着邬言吃饭。

邬言皱起眉头“我不喜欢吃青菜。”

“不行,要营养均衡。以前你总跟我说小泽不吃青菜,现在你怎么也变得跟他小时候一样了?他现在都不挑食了。”他说。

邬言不敢违抗,只能低着头默默的吃了起来。

周逸文打趣道“真有意思,每天下了班,还能看我们邓总管孩子。枯燥的工作之余,这也算是邓总给我们发福利了,怕我们吃不饱,还给发狗粮下饭解闷。”

“你有意见?”邓西楼笑问。

周逸文回答“不敢,你们继续,我都习惯了。”

“邬言你确实瘦了点,多吃点他也高兴,他高兴了,我们这些下属也能少遭点罪。”钱于接了话。

邬言抬头“这么说,我吃个饭还关乎着你们工作是否能少挨老板的骂了?”

“嗯,是这么回事。”周逸文赞同道。

邓西楼给他把姜挑了出来“吃饭,别听他们胡说。他们要把工作做好了,我哪有机会骂他们。”

钱于只是笑笑不说话,周逸文阴阳道“呵,他要是不高兴,食堂外边找食的流浪猫看着他都要回避。”

邬言歪头看向老公“你不会是拿猫撒气了吧?”

“?”邓西楼放下筷子,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宝贝“你老公我是那样的人?二一能过得这么舒服?你看看它那胖样,它在家都快成皇帝了。”

周逸文不嫌事大的坐在对面看热闹。

“没有,没有,别生气,我老公最好了。”邬言赔着笑脸。

邓西楼佯装生气,双手交叉在胸前“不敢当。”

“别生气嘛,我知道你最有爱心了,不然都不会让流浪猫留在厂区里。肯定是我老公气场太强大了,猫猫才自动回避的。”他哄道。

邓西楼睨了他一眼,继续傲娇“还有呢?”

“你最帅,超级无敌帅,超级无敌好。”他嘴甜道。

邓西楼笑了,然后冲着对面的周逸文挑了挑眉“宝宝这话我爱听,认同。”

“嘿嘿,老公最大度了。”邬言继续拍着马屁。

“我老婆也很棒,吃饱了吗?饱了我们回去午休了。”他说。

邬言端着餐盘站了起来“老公,我申请喝一小瓶酸奶可以吗?”

“可以,走吧宝宝。”他把他手里的餐盘叠在自己餐盘上面,搭着他的肩走了。

周逸文食欲全无“靠!”

“我看你是狗粮没吃够,还想加餐。”钱于无奈的摇了摇头。

周逸文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可真狗啊!合着这是在故意虐我呢?”

“你的智商总算捡起来了,以后吸取教训,别再招他,会吃亏。”钱于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起身端着餐盘走了。

邬成的判决在他们外出度假之前判下来了。

由于案情清晰,邬成也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法院没有进行庭审,直接作出了判决。

监控显示邬成虽然醉酒,但仍处于能够控制自己行为状态,存在主观方面的故意。使徐丽人身受控制,让她头部遭到重创。

后送医一直昏迷不醒,救治无效,从而死亡。

故被认定为故意伤害,判处有期徒刑17年,立即执行。

接到判决通知的时候,邬言两兄弟倒是没表现出什么异常。但毕竟邬成对自己还行,作为外甥跟妹妹,王思良跟邬柔芳还是偷偷难过了很久。

刘女士什么都没说,但是当天夜里就开始发高烧不退,被送入了医院。

其实大家都明白,尽管这一切都是邬成自己自作自受,但毕竟夫妻几十年,走到这个境地,刘女士的内心还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风雨几十年,曾经的感情是真的。只是这一切,在后来都被生活的种种,磨灭了。

刘女士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围了一圈的人。

她虚弱的说“我怎么又来医院了,都怪我这身体不争气。”

“妈,没事的,只是发烧了,住几天院就没事了。”邬言拉着她的手安慰道。

刘女士点点头,然后抬头找了一圈“芳芳,小良。”

“在这儿呢舅妈。”王思良上前。

刘女士握着他的手说“我归我,毕竟是你的亲舅舅,对你也还不错。你们不要顾虑着我的感受,去看看他吧!需要什么就给他送去。”

“嗯,好,我会的。”王思良强忍着泪水点头答应。

邬柔芳怕自己当着刘女士的面哭出来,快步离开了病房,到走外面去伤心了。

说完这些,刘女士就让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别守着她,她有点累要睡一觉。

邓西楼公司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邬言他们则陪着姑姑在外面坐着。

“姑姑,你去看看他吧!”邬言开了口。

邬柔芳擦了擦泪“小言啊,毕竟血浓于水,他再混蛋,也是你爸我的亲哥。姑姑没脸叫你去看他,但是我这心里,真是难受。”

“我明白,我实在无法面对他,所以,我不会去的。”邬言又转身看向邬泽“小泽,如果你想去的话,就跟着姑姑二哥去看看。”

邬泽摇头“不去,我在这陪着妈。”

王思良叹了口气“他也算是自食其果,这事怪不了任何人。最痛苦的还是舅妈,她心里其实一直都装着这事。”

“都过去了,我只希望我妈好好的。”说完邬言就回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