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暇,被比自己小一届的学弟戳到这个,暇想死,以风雨雷霆之势,抽过他的书挡住了自己的脸。“甭提了,陌导师的体术,体会过一次,不想体会第二次。”
这么大的前摇,结果只是为了抢自己的书,墨阳看着几乎被他埋进去的书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你很怕,但你要是把书弄湿了被逸老师发现,会比被陌老师发现结果更惨吧,关小黑屋反省还是被警告打一次,暇,你好像两个都试过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暇的哀怨声快透书而过了。
“我哪知道这差事这么难办啊,落学弟也就算了,落槐怎么比他哥还难接送过来,我就为了学分,学分啊啊啊啊!!!”
墨阳嘴边安慰人的话没学两句,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句,“没事没事。”,然后暇嚎,“下次不一定是吧。”,然后暇接着嚎,耳边不依不饶的哭诉,原本还能坚持住安慰的笑脸,现在已经变得没有灵气的敷衍了呢,墨阳不合适宜在脑子里嚎了一句。
啊……为什么我这个不愁学分的要在这安慰一个愁学分的……
可能没人知道,因为现在除了这两个“苦命相怜”,还有一个和他们一样苦命的娃。
指的谁……
默默看向被当拖把的人,虽然现在禁阁还挺干净的,也不需要拖把。
过长的袖子掩盖住了手部,轻掩在唇边极轻的发出一声叹息,过长的头发遮盖住眼睛,只留出一只眼睛来观察外面。
穿着打扮,无论怎么看,这看上去就过长的裙子和衣袖,怎么看都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更何况这身高甚至都没有十七高,看上去更像是小孩了。
落槐偷偷观察着有些“怯生生”的女孩,但她又那么坚定的站在了十七拖着箬白走的必经之路上。
“那个,箬白……”
女孩的声音和她的外表一样柔软可欺,十七猛的一松手就把箬白重新砸回地上,疼的箬白呲牙咧嘴的,落槐看十七这架势,都以为要打起来了,结果。
“陌老师。”
?
嗯?
什么?
落槐觉得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紧急对自己耳朵擦了擦,但眼前还是这副场景,没有半分变化,但落槐还是觉得自己出问题了,扯了扯祢义。
“祢义,我是不是耳朵出现问题了。”
祢义低头看了他一眼,确认他真没有问题,双眼疑惑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轻声回应。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