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能尽早离开?”
一听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展自飞再也坐不住了,说着便要从藤榻上站起来。
变童没有阻拦,只冷冷看着他颤巍巍地直起身,不等迈出一步,又狼狈地跌坐回藤榻上。
展自飞气喘吁吁,侧腹随之漾起一阵阵抽痛。
变童像是早有预料,起身给他递了杯温水。“你自己也看到了,就你这个情况,半月都说短了。”
展自飞心有不甘,却也知不该将火气撒在外人头上,于是接过变童递来的茶杯,赌气似的将里头的温水一饮而尽。
变童静静看着展自飞,半晌开口:“一开始给你上药的人……你可知来历?”
闻言,展自飞疑惑地顿了顿:“上药?什么药?难道不是您一开始接手医治的吗?”
变童蹙眉,但很快便舒缓了眉头。
“也对,我不该问你,当时的你早就失血过度,倒地不醒了。”
说着,变童自嘲一笑,细若蚊吟地喃喃自语:“可见是我心急……”
因着最后一句声线压得极低。展自飞并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
但看他的样子,好像十分无奈惋惜。想来这之间,还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双双沉默之后,展自飞突然开口:“或许你可以去问问送在下医治的那伙人,想来他们定是知道些什么。”
“问过了。”变童果断道。“他们虽知道是何人所为,但却同我所知的细枝末节大相径庭。
我本想问出更多,可谁知他们也并不清楚,只说给你上药之人,是个来自他国的女刺客,其余的,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女刺客?
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