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吧！银行卡，基金，股票也是金细行的人保管，不过……我也觉得奇怪，他们为什么一直不给我买手机。”
“其他电子产品呢？”
“万里家电子产品很少，有一个电子室信号最好，最近停用了。不用电子产品也没什么，我儿子现在五岁，我公公也不给他看电子产品。”
“你公公？你呢？你怎么想？”
“万里扶光怎么想都没用，别说我。”
“你也不贪图万里家的钱，更不贪图地位，你嫁给万里扶光，图什么，别告诉我你爱他。”
“我的确爱他，不过，你可以说我贪图万里家的厨房和花园还有住别墅门前的大海。”
“你做这个秘书工作是必须的吗？不会是无聊打发时间吧！”
“可以这么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干下去？做点你喜欢的事，反正也没人管你。”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喜欢的……我喜欢不上班。”
黄恰恰兴冲冲地和季灵恩请假后，一蹦一跳的奔向钢琴比赛会场。
慕云钦付款离开甜品店，跟着其他律师一起来到当事人的家。
走在前面的实习律师一开门，慕云钦立马定住，满是红字的墙面，四散的摆件，抱头痛哭的母子，敞开的窗户，狂舞的窗帘。
孩子母亲双眼无神的望着赶来的律师们。
“我的丈夫被逼跳楼自杀，你们打算让我们孤儿寡母还多少钱？”
实习律师们面面相觑，慕云钦后退一步，推开步梯门，慢慢挪着步子，扶着扶手下楼。
没走几步，一声巨响传来，祁婉云返回走廊，狂点电梯按钮。
警戒线和执勤警察赶走围观的人，律师们返回律所后一个个面色难看，慕云钦一个人悄悄离开，直奔季灵恩的办公室。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你告我当事人欺诈后，他打算借钱还你，你为什么不放过他？”
季灵恩轻抚腿上的波尔兔，幽幽道出一句。
“我提醒过你，不要总劝黄恰恰巩固在万里家的地位？你不听我的？我只有这一个办法。”
“我当事人的问题，为什么牵连他的老婆孩子？”
“他借的太多，那些人手段太狠，你不知道吗？”
“我……”
“你很忙！忙着占用黄恰恰的午休时间，请她吃冰淇淋吧！”
“你……你……你喜欢……黄恰恰……”
“我记得，你老婆的拍卖行也在找融资吧！”
“你想干什么？”
“你保持沉默，不再占用黄恰恰宝贵的工作时间，我自然不理会小小的拍卖行。”
“黄恰恰不适合万里家。”
“她已经是万里家的大少奶奶了。”
慕云钦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季灵恩拨通金细行的电话。
“下午和我请假了？”
“司机看不住她，你猜她能去哪？”
“和路人借电话用了一下。”
“以后饭店开张都要上我这登记。”
“呵呵，你要算上路边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