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突然,余湛来不及思考其他的事赶快将人扶起来朝门外走。
幸亏这里离医院很近,也就十分钟不到。
池淮泮脸色泛白,头晕的厉害。
“隋谦,你去主办方那边一趟报到,我这里突发情况……”
余湛大致说了一下情况便挂了电话。
甜瓜引起过敏比较严重一些,还好及时送到医院进行治疗,不然可不止这些症状这么简单了。
病房中,池淮泮差不多已经缓了过来,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
“病人现在没什么大碍,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两天……”
一旁余湛听着医生的嘱咐,提着的心总算落下去。
“甜瓜过敏为什么还吃?”
医生走后房间中陷入安静,余湛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叹了口气问。
池淮泮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自己吃的时候也不知道。
“我当时忘了……”
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搪塞余湛。
“听说小池住院了严不严重?”
余湛还没出声再说什么,病房的门便被人推开。
穿的一身骚包的隋谦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些吃的。
隋谦慰问了几句就不客气的坐在余湛旁边,想起什么转头小声道:“今年季政临也来了。”
余湛听到名字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哪个战队还敢要他?”
“这谁知道,他们战队还是上一年才组建的叫什么?当时初赛没抽到他们轮空了。”
隋谦也不怎么待见他说的那个人。
“刚才在酒店门口遇着了,竟然还有脸问你的情况,他怎么好意思的啊。”
“谁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厚脸皮?”余湛说完便站起身。
“我出去一下。”
说罢,便走出病房。
“隋哥,刚才你们在聊什么?”池淮泮目送余湛出去,很好奇刚才他说了什么才会让余湛脸色那么差。
“也没什么,就之前战队里面的一点恩怨。”隋谦明显不想提起。
池淮泮也不好多问,只是点点头。
但他真的很好奇。
到底是谁会让余湛这么不待见?
是让他强迫症发作了还是其他的?
他知道余湛有强迫症,但他以为也就东西摆不齐会摆齐那个程度。
直到有一天,也不是一天吧,好几天。
池淮泮在客厅看电视,桌子上摆好的坚果盘里的瓜子被他抓了几个吃,瓜子不小心掉进其他坚果里,正好被余湛撞见了。
余湛本着眼不见心不烦想假装没看见,但失败了。
池淮泮屈服于他的威压之下将坚果盘重新摆好。
又有一次,池淮泮在阳台上晾衣服,用的衣架颜色太混杂和旁边白色衣架颜色不太符合,导致池淮泮重新拆了又用白色衣架往上挂。
余湛那个卧室也是,一天到晚每日必定要来一次收纳整理。
床单必须没有褶皱,被子必须铺平,柜子上面摆的东西一定要整齐有序,电脑桌上面每一个用品都有一个他规划好的空间。
以至于有些时候池淮泮都爱躲着余湛走,生怕被他逮住强行收拾一番。
“行了,我先回去了哈,那群小兔崽子没人看着肯定不会让人省心。”隋谦又待了一会儿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