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看了看旁边的任俊,心想,这姓任的要干嘛?
还提这事儿,不嫌丢人啊?
小福子就把当年的事儿原原本本的给沙儿讲了一遍。
沙儿点点头,对任俊道:“任爱卿折子上说当年是冤案,当年这是父皇亲审的案子,任爱卿的意思是父皇错了?”
任俊没把两个小崽子放在眼里,心里已经污言秽语的不成样子。
听沙儿问他,他也不否认:“当年臣并未做过此事。
都是臣的父亲在朝中权利太大,有人要陷害我任家。”
陷害任家?你敢把心里话说出来,都得灭你九族!
沙儿对小福子道:“把御书房的门关上。”
小福子不解,但还是照做,把御书房的门关的严严实实。
沙儿对洲儿耳语几句,就见洲儿把御书房的门打开一条小缝。
外面可以听见里面的动静,但是不趴门缝上,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花晚听见沙儿让小福子关门,心里暗想,要干啥?任俊是谁来着?看来是把沙儿惹毛了!
洲儿对任俊道:“任爱卿,尝尝父皇的茶。”说着亲自给任俊倒了一杯茶。
任俊不疑有他,大剌剌的接过来就喝。
心里还骂:“狗皇帝的茶就是好。
等我召集父亲的旧部,削了狗皇帝的头。
把这俩小崽子剁了喂狗,至于那个皇后,让她天天给我洗脚……”
沙儿听着他一直没停过的污言秽语,气的小脸通红。
任俊喝了茶,洲儿邪魅一笑:“任爱卿,本皇子亲手倒的茶好喝吗?”
任俊:“还可以。”
洲儿转到他身后,一脚把他踹的跪在地上。
任俊和小福子都吓了一跳。
任俊吓一跳是意外,这个小崽子居然敢踹他。
小福子吓一跳是,怕洲儿有啥闪失。
被踹的任俊对洲儿怒目而视,就差破口大骂了。
他刚想站起来,可双腿就是用不上力气。
洲儿笑道:“本皇子倒的茶好喝吗?”
任俊一个激灵,这茶有问题,他大意了!
两个小崽子居然阴他!
沙儿学着毒蛊王的样子,走过来,脱了鞋,照着任俊的脸左右开弓,就是一顿抽。
开始任俊还很硬气,虽不敢像心里那么肆无忌惮的骂,但嘴里也不干净。
直到脸被抽成猪头,他才服软:“臣知错了!”
嘴上虽然服软,心里还在发狠:“小崽子,只要老子今天活着从这里出去,绝不会放过你。”
花晚见火候差不多了,才把手里的瓜子扔在桌子上,喊道:“阿福!”
小福子赶紧跑过去:“娘娘,怎么办?小主子要打到什么时候?”
花晚:“去把沙儿叫过来。”
小福子出去传话,沙儿把鞋扔在地上,他拉着来了屏风后面。
“母后!”
花晚:“差不多就行了,别把人打死!”
沙儿:“他骂父皇母后,还骂我和洲儿,他还说要推翻大夏。”
花晚:“他不敢,他若是真的想反,就不会来这里挑衅了!”
沙儿点点头,从屏风后面出来。
回到龙书案后面,拿起笔,在任俊的折子上批道:“辱骂皇子,免去翰林院编修职务,任氏九族不得为官,酌吏部处理。”
这是花晚给他出的主意。
就是让任家上上下下都恨任俊,他想揭竿起义,也没人搭理他。
小福子把御书房的门打开,哗啦一下,摔进来十几个人。都是趴在门缝偷看的。
任俊顶着猪头从御书房出来,大家都同情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