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陆潜下了苦功夫。
“不语，你在哪个餐厅买的？”
没想到轻月会问这个问题，不语猝不及防，笑容里有点慌张，“我也忘了，就来过一次，你要是想吃，我下次还给你买。”
“好。”
【怎么样？她喜欢吃吗？】
不语回复陆潜：【喜欢，再接再厉。】
“不语，你来的时候，看见走廊上有个清洁工吗？”
不语正在回复陆潜的消息，差点没拿稳手机，“我没注意，怎么了？”
“没什么，之前不是这个清洁工，他好像是个哑巴。”
“哑巴？”
“嗯。”
不语没反驳，心想陆潜做了什么会让轻月误会他是个哑巴。
夕阳踩着树梢往下落，不语说：“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轻月眼中亮起她未察觉的光，“好。”
【下班没？】
不语在路边拦了辆出租。
快到公司了，周寅之回复：【还有一个多小时。】
除了那年暑假来公司实习，她没来过公司。
不语站在熟悉的大门前，望着高耸入云的大厦，想起了小时候羡慕在高楼里上班的精英，现在才知道，只是换了个地方当牛马。
前台换了人，不语想着对方不认识自己，走上前自我介绍：“你好我······”
“夫人好！”
小姑娘当即九十度鞠躬，激动地眼冒金光，仿佛看见了丰厚的工资。
这过分热情的态度，倒让不语不太适应，“你好。”
“夫人有什么吩咐？”
“我来找周寅之。”
“好的，我带您去，这边来。”
不语跟着小姑娘往前走。
小姑娘内心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啊啊！
我见到活的老板娘了！
好美腻！
老板娘好温柔！
老板好福气！
一路上，不停有人给不语打招呼，还有人之前共事过。
还以为前台不认识她不一定能进来，没想到每个人都喊她夫人。
不语不知道，新员工入职手册第一页就印着她和周寅之的照片。
孙谦更是隐晦传达过大老板的意思：如果老板娘的命令和老板的命令有冲突，以老板娘的命令为先。
电梯到达顶楼，前台伸手挡在门口，微微弯腰，“夫人请。”
“到了夫人，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有了，你去忙吧。”
“好的。”
门关着，不语怕打扰他工作，犹豫要不要敲门。
咔嚓，门从里面开了。
孙谦笑成一朵花儿，“夫人来了，快请进。”
太好了！
老板娘来了，老板肯定会大发慈悲提前下班，今晚能去吃螺蛳粉了！
“他还在忙吗？”
“周董还有点事，您稍等一会儿。”
“他知道我来了？”
特意没给他说来接他下班，想给他一个惊喜。
孙谦时刻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