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全家福,周寅之就带不语离开宴会大厅,去往后花园。
不语一眼看到一架秋千,绑满了红白相间的玫瑰。
“好漂亮!”
周寅之抓着她的胳膊,眼里倒映着笑,“来试试。”
“你说过,沐轻月有一架很漂亮的秋千,上面都是花。”
不语没想到他还记得。
“我只是随口一说,我都不记得了。”
周寅之荡起秋千,风吹起不语的发丝。
“小时候,你很喜欢荡秋千。”
周寅之脑海中一直有个画面,小姑娘穿着黄裙子在秋千上,像一只蝴蝶翩翩起舞。
“那个时候,也是你陪我玩。”
不语看着他,双眸美如花。
周寅之定制的是双人秋千。
不语拍着旁边的座位,用眼神示意他。
周寅之坐在她旁边,右手下意识搂上她的腰。
他很喜欢搂自己的腰,晚上睡觉也是。
“白家怎么惹你了?”
“白枚打伤了我的小兔子。”
“就这?”
周寅之太了解她了。
“好吧,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和她见过几次,我在餐厅打工,她撞到我,非说是我不长眼,要我赔她的衣服和包,我赔不起,她笑着说把她的鞋擦干净就行。”
周寅之周身逐渐笼罩着一层云,将阳光隔绝。
“我蹲在地上给她擦鞋,她把汤汁浇在我头上,旁边有人替我说情,她生气了,晚上我下班,她在路上等我,我们……”
不语顿了顿,在想合适的措辞。
“我们发生了争执。”
不语没细说,周寅之能想象到是怎样的争执,让她记了这么多年。
“放心,我这人可记仇了,既然又遇见了,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应该早就不记得我了。”
“像这样的情况,还有多少?”
不语笑着摇头,“没有了,这种事碰见一次就够倒霉了。”
白家。
白枚听了白父的话,在家里发了很大的火。
“我不去!我才不去给她道歉,爸你忘了她怎么羞辱我的?你看看我的脸,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白父忙得焦头烂额,“大丈夫能屈能伸,我们家想打开国内市场,绝对不能得罪周家,你不是给陈不语道歉,是给周太太道歉。”
白父找人调查了陈不语的身份,眼神凌厉,“这个女人不简单,一手烂牌打出了王炸,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从周家人对她的态度就能看出她在周家的地位。”
“沐家对你的态度转变,十有八九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她和沐家也有牵扯?”想到沐青阳对自己的态度,白枚恨不得撕了陈不语。
“不好说,你还想嫁给沐家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