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安,啥都没有,一张脸也不过是稍有姿色,是稍有。
她连我们的家世都配不上。
什么东西,使唤我们,还不让我们说话,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满桌儿:“就是。我们要告诉她我们的身份,我们家里有的是钱。
我爷爷,奶奶,我老汉,我哥,她都得仰着看。”
“秀才,你怎么看?”猴子问。
山洞里,二狗儿偷看夏知安正在专注摆弄桌案上的小铜人练针法。
他敢保证兄弟们的话夏知安听清楚了。
秀才转身看向山包:“你们猜方才的话她有没有听见?”
猴子,满桌儿二人脑袋上飞过一群草。
“不可能吧?如果听见了,舟哥也不可能为了她收拾我们哦。
舟哥根本看不上她,舟哥就是玩玩,名花看多了,路边的喇叭花玩一哈。”
秀才道:“要想知道她卖什么药,就按她说的去做。”
反正他们暂时还没有找到感兴趣的喜欢的门路,就看看她白手起家的能力。
家里人希望他进体制,可他偏偏喜欢经商。
夏知安,似乎是在朝经商这条道上需要的人手配置在摸他们能力的底。
如果他们没有达到她的要求,她是准备单枪匹马干嘛?还是依靠阿舟起家?
这个女娃儿很会利用阿舟借势。
秀才从山坳里拉出二八大杠:“猴子,她不简单啊,探脉准确,对症下药。”
他们虽然不高兴被使唤,第一次被个不熟的人使唤,心里却升起的一丝窃喜,是因为有人懂他们的优点吗?
“她又不是老中医,她能发现我喜欢车,我就姑且去做,给她一个面子。”猴子开始滑行。
满桌儿眼睛亮了,她指的道是适合他的道吗?
他高中毕业后一直不知道自己该干点啥?
学手艺,没兴趣。
他就喜欢往外跑,往人堆里钻,哪儿的八卦他都晓得的。
几人骑出半里地,纷纷栽倒在地上,低下头,发现他们的膝盖上有一根颤抖的针在发光。
小心眼的女人。
那么,狗剩儿干农活是为什么呢?
二狗儿也问了这个问题。
夏知安道:“一根肠子通到底,直言不讳,他的脾性和体质,都适合当兵。”
帮过她的人,她都会回报。
都是些青钩子娃娃的话,她好歹也是活过三十年的老腊肉。
二狗儿惊呼:“狗剩儿家里三代从军,想了很多法子说服他子承祖业,可他就是死活不肯。
他爸妈都在高原,几年也见不到一次。他爷爷只好作罢。
师傅,你要劝他当兵?”
夏知安笑而不语,劝?浪费时间。
自己去,千山万水都挡不住。
“师傅,刚才他们都是随口一说,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会训他们,再没有第二次。”
“我记仇,心眼属黑芝麻。”
“师傅,”
“再说一个字吵我,我把你做成机器人。记住,我喜欢安静。”
对于新新时代女性而言,男人,只是解决生理需求去父留子的消遣。
什么叫新新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