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团抬起小手，指了指屏幕上恒远资本的标志，小脸皱巴巴的，奶凶奶凶地说道：“二舅舅，这个地方……凉凉的，团团不喜欢！”
慕寒川眯起眼睛，陷入沉思。
小团团的直觉，一向准得惊人。
“团团，你为什么不喜欢？”他温声问道。
小团团皱着小鼻子，努力回忆了一下，然后奶声奶气地比划着：“这里面，黑黑的，冷冷的……像是、像是——”她努力地想着合适的词，最后撅着小嘴，憋出一句，“像是臭臭的泥巴！团团觉得，会有人被埋住，出不来！”
慕寒川的目光瞬间沉了下来。
她的比喻或许童稚，但她的直觉却从未有过失误——这一次，她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助理快步走进来，神色凝重：“二少，您之前让我们调查的沈夜舟，有新的线索了。”
慕寒川抬起头，沉声道：“说。”
助理低声汇报：“监控显示，沈夜舟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三天前的深夜，他的车驶入了恒远资本的地下车库，但没有再开出来。”
“车呢？”慕寒川敲了敲桌面。
“还停在地下车库，没被开走。”助理脸色一沉，“而且……警方的人告诉我们，沈夜舟的手机信号，最后一次定位，就是在恒远资本的27楼。”
慕寒川眉头微蹙：“27楼？”
助理点头：“没错，恒远资本的顶层，而最让人意外的是——27楼的会议室，当晚召开了一场高层闭门会议。”
慕寒川眼神一冷：“会议的核心人物是谁？”
助理沉声道：“恒远资本的大股东之一，陆辰言。”
空气，刹那间变得无比安静。
慕寒川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摩挲，目光深邃如海。
——陆辰言？
他缓缓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