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认真思考了一下，眨巴着眼睛说道：“二舅舅，那姐姐是自己涂了这个口红，还是别人给她涂的呢？”
慕寒川微微眯眼，沉声道：“如果温茜知道口红有问题，她就不会用这支口红……所以，有两种可能：”
1.凶手提前将口红调包，让温茜毫无防备地使用；
2.凶手是故意帮她补妆的人！
林茉莉反应过来，迅速翻看了调查记录，抬头道：“那天晚上，最后一个帮她补妆的人是——乔婷！”
团团小脸一皱，奶声奶气地说道：“可是乔阿姨不像坏人啊……”
慕寒川的眼神沉了下去，他冷冷开口：“乔婷的嫌疑虽然暂时排除了，但她的口供依旧有可疑之处。她可能并不知道自己在帮凶手做事。”
“但她也有可能是在撒谎。”
林茉莉补充道，“如果乔婷真的无辜，那问题就变成——这支口红是谁给温茜的？”
她看向鉴定师：“口红上有发现其他人的指纹吗？”
鉴定师点头：“是的，我们在口红上发现了三组清晰的指纹——死者温茜、化妆师乔婷，和……梁婉。”
空气，瞬间凝固。
慕寒川眼神冷冽，低声道：“梁婉？”
团团小脸一震，忍不住奶声奶气地嘀咕：“二舅舅，团团觉得，坏人可能就在我们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