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佩珏笑道:“那她只是一个诱饵而已,没了她你可以换个诱饵。”
李琬琰断然否决道:“不行,她现在是赵澈的心上人,如果她死了,赵澈更不会跟我回大夏。”
江心月心里万马奔腾,赵澈的心上人——谢宁?她要做什么?用谢宁引赵澈去大夏,江心月在心里默默的盘算,她要报仇,她要杀了谢宁,让赵澈也尝尝痛心疾首的滋味,思及此,江心月脸上浮出一抹阴狠的笑意。
阮佩珏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李准的军营,你是闯不进去的,且要是被他发现是你带着我的兵,闯他的军营,我们俩都捞不到好处。”
李琬琰怔怔的看着他,窝囊的神情,冷冷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这样算了不成。”
阮佩珏喉结滚动几下,沉思着说道:“这样,我陪你一起去趟李准的军营要人,看看他什么反应。”
李琬琰点点头,看着江心月淡淡说道:“舅舅,常年驻守边关,身边确实需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只是将人藏在营帐里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舅舅将她交给我带回大夏皇城。”
阮佩珏神色赧然,交给她?她是看月儿长得比她好看,准备在她脸上刻字?她又要玩什么花样?这些年死在她手上的姬妾不说上百也有几十人了。这母女俩就不能见他身边有别的女人。
江心月往阮佩珏怀里躲了躲,阮佩珏尴尬的笑道:“琰儿,救你朋友要紧,你先下去收拾一下,我安排人,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可好?”
李琬琰似笑非笑的看了江心月一眼,江心月被她看的毛骨悚然。
李琬琰挑挑眉说道:“既然是舅舅的命令,琬琰自当从命。”
说完阮佩珏便喊人给她安排了营帐,先安排她休息。
李琬琰离开后,阮佩珏抱起江心月温柔的问道:“刚刚怎么回事?你认识琰儿说的那个姑娘?”
江心月露出一个极致妩媚的笑颜,迷的阮佩珏意乱情迷,江心月娇滴滴的开口道:“将军,月儿以后是你的人了,公主说的那个人,月儿跟她有一面之缘,她确实是赵澈的心上人。”
阮佩珏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问道:“那又怎么样?还能有你这般妩媚。”
江心月娇喘连连的说道:“将军是没见过她的长相,等到将军见到了她,可不准忘了月儿。”
阮佩珏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笑道:“哦,她是什么国色天香,能让月儿如此忌惮。”
江心月脱掉他的外衫,阮佩珏站起身抱着她,走向床边,江心月媚眼如丝的看着阮佩珏笑道:“月儿,诚心的期盼,将军也能得此美人,只求将军见到她不要忘了月儿。”
她忽然觉得杀了谢宁,让赵澈太痛快了,她要让谢宁跟她一样,遭人唾弃,摔进烂泥里,爬不起身,让赵澈痛彻心扉,那才过瘾,她要怂恿阮佩珏将谢宁纳入他的帐营。
她要谢宁也尝尝被人蹂躏抛弃的滋味。
自她离开雁门关,不知道她要去往何处时,带着丫鬟准备回家去。
可是她的家中已无亲人,她浑浑噩噩漫无目的地带着丫鬟,游走在雁门关附近,希望赵澈能回心转意。
就算不娶她,只要他答应留在他身边,她也愿意,可是一连十几日,她都没等来赵澈。
盘缠用完之际,她遇到了一群西域游商,西域商人好心的收留了主仆二人。
一天夜里趁她熟睡之际,三个个心怀叵测的商人,轮流将她和丫鬟玷污了。
江心月心如死灰,丫鬟不堪其辱,当着她的面,一头撞死在破庙里。
江心月眼神空洞的抱着丫鬟的尸体,她心里对赵澈生起无尽的恨意。
等商人们离开,她一个人将丫鬟埋葬,身无分文的她不知道往哪儿走。
她又遇到了一位看似好心的大娘,大娘将她带回家,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她以为终于遇到了好人。
结果当晚大娘就将她迷晕,让她的痴呆儿子,对她行不轨之事。
她苦苦哀求大娘放了她,她一定会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大娘冷笑道:“我不要你报答,你只要跟我儿好好过日子,怀了身孕我自然会放你出来。”
江心月绝望的躺在床上,任傻子在她身上耕耘。
傻子不但糟蹋她,还咬她,咬的她身上全是齿痕。
她忍无可忍拿起榔头,将傻子活活打死,打死了还不解恨,傻子的喊声惊动了老巫婆,江心月又杀了老巫婆,这才逃了出来。
她无处可去,现在又杀了人,她绝望的想要跳崖结束生命。
忽然她看见一群青楼女子,她们谈笑风生,活的好不自在,江心月忽然明白,她为什么要死,她比她们差在哪里。
其中一个青楼女子看出了她的迷茫,主动对她说道:“姑娘,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有什么我可以帮你。”
江心月讷讷的点点,可怜巴巴的说道:“我只想要挣一点盘缠,姐姐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帮我。”
青楼女子笑道:“我们是万仙楼的舞姬,我们那里很多客人,如果你想快点挣到回家的盘缠,可以去找楼里的妈妈,她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