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说,宝权扮成刺客,杀死了本王的堂弟?奇怪……以前有的是机会动手,何必要等到现在?即使是秦海抢了他的妻儿,他也该找本王处置才对!如何会反目成仇了?嗯,这其中难道还有何隐情?”
点头哈腰的刘煦,见大王气色红润,应承着继续说道:
“是啊,大王!这事儿属下也觉得确实奇怪!大王,军营里传言,秦海兄弟为人刻薄,底下弟兄们只服万宝权,对秦海却是颇有微词;加上秦海兄弟平时就骄纵任性……”
“属下认为,一定是万宝权忍气吞声,一直虚与委蛇不敢表现出来,底下弟兄们可都说,万宝权才最应该做统领!现在妻儿失踪,他必是借机恼羞成怒,带着新仇旧恨一触即发,下了死手!”
“嗯,不错!本王对他一向不薄,他竟如此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尤余抚案端坐桌前,眼神忽闪,一副愁云不展,装作心事重重的样子,其实还在为昨夜犯忌,却依旧能重振雄风而偷着乐呢!
但刘煦的话,确实也不无道理,只是疑点较多。
正在这时,神医来了,此时,正是例行治疗的约定时间。
来的路上,南潇婷还纳闷儿,尤余真的就老老实实要等到七日后痊愈?才继续他的狂妄吗?不应该啊?
南潇婷进了书房,来到了尤余身边,冷眼一瞧,看他气色和眼神不对?稍一留意,就发现了他身下凸起的帐篷,随即就微微生气道:
“大王,您这是?”
尤余神色难堪却不语,两人眨眼间的目光交集,愣是让对面的刘煦啥也没看懂,说的啥意思啊?到底是咋了啊?
只见神医欲言又止,又一副了然的样子,坐在一旁为大王诊脉。
随后,见两人都平静淡然,毫无一点情绪波动,神医在大王胸部扎针调理,只一刻钟的功夫,大王的红云燥气下沉,恢复了原样,还甚是舒爽之意。
“大王,小女告退!”
“嗯,好,去休息吧!”
大王那满目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面带笑脸暗藏迎合之意,两人之间似乎还很是默契?感觉像有什么玄机?只是神医这边,怎么也看不透。
神医离去,小女婢在大王的眼色驱使下,还赶紧跟了去,以礼相送。
刘煦看的很是稀奇,大王与神医,私下里已经情投意合了?暗通款曲了?
大王尤余,随即对刘煦吩咐道:
“去!把宝权押来,本王要亲自审他!”
刘煦回应着,快速退出书房,看着三米外的神医背影,露出了了然的邪笑。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神医带着吴管家和‘王后’,一起来到了书房,尤余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