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叫一次那是代号,就是每次不堪的回忆硬生生被翻开的血淋淋的痛楚啊。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的对待你自己!
松田阵平无力地松开手,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原来,好友看似云淡风轻、步伐稳重地走到他们面前,嬉笑怒骂间说一声好久不见时,身上竟然血迹斑斑,身后的路也是荆棘丛生。
笨蛋金毛,你就不能、更爱惜自己一点吗?
他倏地转身走到门口,飞快地眨着眼睛,将眼里溢出的眼泪憋回去。
降谷零:啊?
他一头雾水。
我在组织里,杀一个代号成员为什么要找你们啊??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要杀的人对社会造成极大的不稳定,又十分的难杀,我要联合的也是公安部门啊。
降谷零深思了片刻,隐隐了然了,松田是在关心他,担心他冲动行事会受伤。
他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了,下次有困难,我一定会提前告知你们。”
他不会拒绝朋友的好意,他们的关心让他心里暖暖的。
可他这么若无其事地承诺,却让其他几人更是怒不可遏。
但他们又不敢直白的点出来,因为这件事只要提起来,就是双方的痛。
伊达航见同期们又抑郁了,坚强地扛起了重担,抓住了重点,犹犹豫豫地问:“……降谷,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前往美国时决定要杀了波本,那个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如果你不想说,也可以不告诉我们。”
诸伏景光搭在幼驯染脖子上的手很稳,但另一只放在桌面上的手已经攥成拳,掌心都被掐破了。
zero说的很多情报他都知道,那段时间精神状态岌岌可危。
可当他直面幼驯染平静的姿态时,才发现有时候过于安静,也是一种崩溃和绝望。
而班长的问题,他也很想知道。
一代波本,在那个时间段,到底做了什么,才让zero无法忍受下去。
降谷零:“……”
我能说第一是因为知道hiro和FbI进了组织,所以赶紧跑路顺便洗白身份忽悠FbI,第二是指挥人格下,高瞻远瞩布局给自己解决麻烦的同时觉得好玩才这么搞吗?
降谷零:不敢说实话,唯恐被揍。
也没办法解释自己怎么预卜先知幼驯染和FbI进组织的。
系统,都是你的锅啊!
降谷零喉咙嚅动了下,艰难地开口:“我,见到了妹妹。”
先让妹妹们帮忙扛个锅。
这话一旦开头,后面的话就顺利多了。
“在警校时,我曾说过,进警校是为了找一个对我特别重要的女性。”他回忆着说,神色有些黯淡,“之后我才知道,她已经去世很久了。但她的两个女孩儿还活着,并且被困在组织。”
他小小的弯了下嘴角:“去美国前,我终于见到了其中一个。”
降谷零肯定地说:“妹妹很乖。”
他抬起头,冷静地指出:“想要保护她们,就必须拥有足够的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