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可把那流民给气到差点吐血,不惜忍着剧痛也要吼出声来。
“你们都是眼睛瞎了不成!!!我都成这样了难道还有假?就是她对我们下毒了,就是她的东西有问题!”
阮眠让媋惜去取来银针,当着众人的面,在菜色里试毒。
无碍之后又让伙计把城内的三个郎中都给请过来,一一替他们把脉。
结果脉象正常,毫无中毒之相,纷纷只说,大概是食多了肠胃不适罢了,但也不至于严重到这种地步。
旁人一听,对他们更是嗤之以鼻:“郎中都说了你们没中毒,如此痛苦一定是装的!简直太过分了!”
“阮娘子在咱们武恒城少说也帮了不少人的忙,岂容你们砸场子毁人声誉?”
众人指责中,楼中一伙计又高声喊道:“你们这些人我在城中从未见过,八成是那城外的流民!”
“今日开市,流民岂能坏了规矩入城?我要去找官爷评评理!!咱们好端端的酒楼,免费给人试吃,却让你们给毁了,还诬陷咱们东家!”
伙计手脚麻利地跑出门,那几个流民见状,吓得也顾不上和这些人周旋,灰溜溜地要走。
可是阮眠却不慌不忙地朝后厨里的云修使了一个眼色,待那些人像过街老鼠一般溜出街头后,在一个巷子口,统统被云修绑回了酒楼的柴房。
此刻他们还在被痛苦折磨,压根没有半点反抗之力,脸部苍白地拼命求饶。
阮眠不紧不慢地来到屋内,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群人,手里还拿着一个水囊袋子。
“说吧,谁让你们过来砸场子的?若交代清楚了,这药水便能缓解你们的痛苦,不然,你们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被官爷带去县衙好好审问。”
那人喘着粗气,睁大着双眼怒视阮眠。
可饶是如此,也拿阮眠一点办法都没有。
眼看着肚子疼痛一点也不缓解,如同绞腹一般,双方僵持之下,其中一人实在忍无可忍地招了。
“东……东家,是一个面带斗笠的外来人,给了咱们不少银钱,让我们去你铺子闹事,说是闹得越大越好,毁了铺子名声最好!”
“可是咱们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啊,兴许是东家的仇人,我们……我们也是被银钱蒙蔽双眼,只想活着罢了。”
“活着?”
阮眠冷笑起来:“这世上谁不想活着?若人人像你们这般自私,不顾他人死活,那这世界得乱套成什么模样?”
“生而为人,基本的道德都没有,既然你们无礼,那我便好好教教你们什么是世道规矩,因果报应。”
说完便将水囊袋丢了出去,那些人眼睁睁地看着药水流了一地。
痛苦促使他们脸面也不顾了,连滚带爬地趴过去,满脸惶恐地用舌头去舔舐那些所谓的药水。
这些药水,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井水罢了。
他们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那些辣椒是阮眠空间里特意培育的工业辣椒品种。